我在警局等了很久，才等到布雷从领导的办公室里出来，看他的样子，应该被骂的挺惨的。

怎么样？

布雷耸耸肩，从口袋里拿了一包烟。

六个嫌疑犯一起服毒自杀，还都是小孩子。领导就差把我开除了。

他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火。

妈的，这些孩子怎么想的？长长的吐了一口烟，他又接着说了这句话。

至少我们找到了第三起案子的凶手，这也算是破了案了。

哼，凶案都发生了，找到凶手又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站在布雷身后，他的衣角有些脏，头发也像是很久没洗，看样子是为这件案子操碎了心。

正想说什么，就看见林曼从外面走进啦。

发生什么事了？林曼径直朝布雷走过去，轻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带回来的六个孩子在审讯前都服了毒，审讯到一半就发作了，送去医院，死了五个，有一个还在抢救。我替布雷解释了一遍。

领导骂你了吧？林曼的语气很温柔。

布雷微微点头，把手里的烟掐掉。

哎呀，领导什么都不懂，亲爱的，别生气了。林曼将布雷楼的更紧。

见他们两腻歪的样子，我感到自己有些多余。

布雷，既然林曼在这里，那就你们两好哈聊聊，我先走了。说完，又补了一句，林曼，你好好开解开解他。

林曼点点头，我转身离开。在车窗上看见了那个人的纸条，我将纸条收进上衣口袋，驾车离开。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孤儿院。刚停完车，就看见小柠蹲在公园里玩着沙子。

我走过去，她依旧没有抬头看我。

好玩吗？

好玩。小柠回答。

其实最早被那个人联系上的是你吧。

小柠笑了笑，不作答。

你一个女孩子，什么也做不了。小圆子那么喜欢你，你就利用了他。

叔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诶。

那几个孩子集体自杀，是你干的？

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小柠站了起来，抬头看我，你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小柠说完，转身离开。我低头，看见沙地上用树枝画的，一个笑脸婴儿。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算是结束了。小柠虽然心眼坏，到底还只是个孩子，一时半会应该也折腾不出什么事情，更何况，我确实找不到任何证据。

今天天气不错，下午我决定带顾思安和小宇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