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般,在府中修炼武功,既然房遗玉不打算深究,那他们自然也不会再管,此事已然于众人心中逐渐忘却。
概是过了一月,唐太宗将房遗玉叫至太极宫,一双雷目,古怪的看着房遗玉:“你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房遗玉抓着耳垂,愕然道:“叔父这话,侄女怎么听不明白?”
“别跟朕打马虎眼!”唐太宗冷哼一声:“那事办的怎么样了?有动静没?进展如何?”
房遗玉撇嘴笑笑,从容道:“并无进展,侄女还没开始呢!但如今就连叔父这等人物,都等得不耐了,相信那势力的人更是如此吧!叔父,在山里抓蛇可不易,可若那蛇钻出山林,爬上土道,再抓他们就轻而易举了。”
长安郊外庄院。
十人聚于正厅!
如铁塔一般的猛汉邓巨纯在堂中来回踱步,性子急躁的他于这院种待了一月有余,哪能不能去,可将他的耐心都给消磨完了。
邓巨纯实在憋不住,终是大声喝道:“主公,都等了一个多月了,咱们到底要等到何时!”
柳西松并不比邓巨纯好到哪去,看着诸葛超道:“我瞧房遗玉那丫头压根就没察觉到咱们的真正意图,她虽破了咱们装鬼之事,可未必就能想到咱们的目的,她肯定是将咱们当成求房不得,使出些阴谋诡计的买主了。”
被称之为主公的年轻男子,目光扫向右侧上首的诸葛超,表情也是急切的很。
余下几人也是如此,以不耐的神情看着诸葛超。
虽说他们已经等了多年,可这一月多的煎熬,却胜过往日百倍。
往日里他们面对唐太宗的强势,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悄悄发展势力,徐徐图之。他们需要足够的钱财来扩张军队,购买粮草军械,收买朝中大臣,但没钱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如今机会出现,他们得知隐太子留下了大量财宝,如今有了钱财,他们便有了颠覆唐太宗的机会,如今再想起事,将唐太宗推翻,扶自家主子上位,也不是难事。
然而那宝藏明明就在眼前,可他们却没办法去取,这种感觉着实令人发狂。
诸葛超的心情何尝不是这般?但他能在当年的大清洗下存活,保存一定势力,靠的正是他那谨慎劲儿,诸葛超实在不想因一时之争,而遭到血光之灾。
近日来他都在等待,等房遗玉先行出招,摸清房遗玉知道了什么,只要能够将房遗玉避开,他们就能另想办法,将那些财宝夺回手中。
奈何房遗玉近日来却迟迟不动,正如往日一般无二,别说什么出招了,便是连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