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凯旋而归，我徐汉臣在这里等候各位长官在战场上大发神威，捷报传来！”

楚云飞也是说道：“钱伯钧，保重！”

“告辞！”

“告辞！”

和楚云飞告别之后，钱伯钧大手一挥，朗声的喊道：“继续前进！”

说着，一扬马鞭，狠狠的抽打在马上，驱使着战马疾行追赶先头部队。

目送着钱伯钧的步一旅开拔，楚云飞的脸色很是凝重。

虽然他已经制定了作战计划，但说实话……以一师之众想要对抗十万日军，希望实在渺茫！

如今这整编师三万士兵也不知道等战斗结束之后还能不能看到他们，也不知道这最后还有多少战士可以幸存。

他不知道。

他甚至连自己能不能从此战当中活下来，都不清楚。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不管如何，这一仗只能硬顶上！

他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

钱伯钧跟随步一旅前进，骑着马看着战士们队列前行，自己一个个默默前行。

他的脑海中想了很多。

他想到了当初刚刚参军的时候，那个时候师座还只是一个连长，而他是排长。

那个时候，他们在晋绥军一起参加太原保卫战，他们和日军战斗，他还记得，那一次还救了师座一鸣。

当时小鬼子一炮打下来，眼看着师座要被炸死，是他扑上去挡住了炮弹，而他的背后，则是留下了三个弹片的伤痕，到现在……都还依旧存在。

他还记得当初战斗结束之后，师座成了营长，而他成了连长。

那个时候，他们带着残部撤退，一起喝酒，他们一起说着自己的理想。

师座说，国家破碎，神州蒙难，身为军人，却看到同胞惨死，无数老者就戳，无数妇人遭辱，无数幼子死于非命，他于心不忍。

师座还说，他这一生许身于革命，许身于校长，许身于民国，许身于同胞，至今已然数载！虽亦勤勉，然试问曾有一件积极自效之举否？一无对民国之贡献，亦无对同胞之交代，思来至今愧愤，不可终日。

师座说了很多，他也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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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自己当初说过，要一辈子跟着师座打鬼子，要和师座一起看到小鬼子被赶出民国的那一天。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他们说了很多理想，他们都喝醉了。

倏忽之间，已经是好几年过去了。

有时候，钱伯钧都觉得自己应该忘了那一天晚上说的话，但是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