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就她娘叁儿,珈蓝才心疼地看儿子颈脖的伤,又抽抽泣泣,“我刚才不那么狠心,你姨妈怎么可能帮咱们。”
哎,珈蓝对外就是会玩“人心隔肚皮”那套。
子牛乖巧坐哥哥身旁也勾首看伤,不说话。
子敏睨她一眼,又仰头看向站他面前的妈,“妈,这个错儿我得去认。”
珈蓝嘟嘴“凭什么认,对方先动的手!”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咧,这就是“窝里横”!
子牛心里嗤一声,表面依旧纯良。
子敏又睨她一眼,好像听见她心里嗤的这一声一样,子牛心虚,装模作样又认真看哥哥的伤。
子敏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不仅我去,咱家叁儿都得去。”
“凭什么!”珈蓝声儿才大,
子敏这才像家里的主心骨,“你不说咱家一直寄人篱下吗,我这伤得用的恰到好处,对方越是横,我们越退,姨父才有发挥的余地。”
“以退为进。”子牛说了句。
子敏又看她一眼,“这招不需要你用,你受了罪得大闹。”
“就是,我子牛受的罪还少了。”珈蓝又抱姑娘,说着又哭“瘤子还没拿出来呢。”
子牛有点不耐烦,脸往一旁撇,“还不是你非要弄到年三十……”
珈蓝一掰她脸,“不准对佛不敬!”
子敏却在一旁又淡淡开了口,“不仅得年三十,还得指定主刀人给她开这一刀。”
“指定谁?”珈蓝好奇问,
子敏垂眸抿抿唇,仿佛带着一丝轻笑,“长公主的老公啊,”
“谁?!”珈蓝惊呼。
子敏扭脸看向的是小子牛,“不说她得霸道的人压着灾祸吗,这人算霸道吧。”
子牛心里也疑惑着,那个元什么是医生?
好像又清楚她心里问什么,子敏这才看向母亲,似顺着刚才她的惊呼答,“成南夕的老公元星潭以前可是战地医生,著名的‘一刀稳’,是娶了成南夕后才弃医从政。”
不用小子牛疑虑了,珈蓝自个儿都“小看了”儿子一样,她捧起儿子一张精致却写满不羁的脸蛋儿,“儿子,我觉着,你挺有出息的。”
子敏又露烦躁,打开他妈的手,“你少给我惹出些栀子花茉莉花就好,还有,管紧点她,别叫她出去惹祸。”点着子牛。小子牛嘟嘴。珈蓝却一把拥着儿子和小女儿,“我只惟愿我一对宝贝儿一生顺遂,我呀,吃点亏就算了。”又假抽泣。尽管子敏子牛都一脸不耐烦,可也没挣开就是,他们妈才不得吃亏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