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平,偏爱的,还是亲儿子。”
晴日歪头看三哥,“三哥你又开始说胡话了,我们都是他的亲儿子。”
莽莽一摆手,“成惟余才是嫡亲的儿子,我们都是妾生的,记住!”
晴日笑着摇头,莽莽是最心直口快的,老爷子真是没给取错名字。
然而舞银出来,坐上自己的车,唇边的笑意就没撇下,
他晓得自己刚才殿下那一笑肯定给他那些心眼子巨多的兄弟们留下口舌之愉,但他确实忍不住,
老二是真会扯,“人家千辛万苦打到决赛,人家付出多少?”老二是一下子偏爱来得又急又猛,联想得太多,
反正,舞银是没看出那个小姑娘打输了有多“懊悔”有多“难过”,颁奖时,她比冠军笑得还开心,摸着奖牌又在脸上蹭,又当镜子照的,一看就是个没心肺的。
舞银反倒觉着这次二哥是真可爱了回,至少,在这个“人人都戴着面具揣着心眼”的宫廷里,老二坦荡了一回,对自己“所爱”坦荡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