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头埋在他的两团波涛里,她丧失了知觉,胳膊和腿软绵绵地耷拉着,缺氧导致的括约肌松弛使她尿湿了裤子。
我消解了反灵能力场,精神利刃毫无阻碍地剖开俘虏的内心,将她行将湮灭的微弱意志置于我的控制之下。然后把万溶剂顺着她的额头倒下去,揪住火红的长发一扯。
一个新奴隶摔倒在我脚下。
给她做人工呼吸。我对丧心奴下令。我要她活着。
我憎恨每一个冠有吉斯后裔之名的生物,渴望把他们统统碎尸万段。
但我会仁慈地容许她活到回答完我的问题。
丧心奴趴在新奴隶身边忙个不停,我则走到一旁捡起掉落的银剑。
银剑会完了。雌性吉斯洋基人、迪洛矮人,还有那个螳螂武士……所有像样的头头脑脑都完了,他们的军队也在这一役损失惨重,要不了多久,吉斯洋基人就得彻底退出这一地区。
我消灭了可能是最仇视我的敌人,但仍然没能弄清龙脉者号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内爆屠夫是谁,她为什么暗杀我,银剑会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这些还都是谜。
这时扑面的风带来了半精灵粗暴又急切的短讯术,打断了我的思考:“夺心魔,回话!”
“我没事。”我回答她。
“你刚才吓死我了!你差点儿就完了!我的关照术显示……”
“但是我赢了,”我说,“无须担心,我承诺过把你送回地表。”
风呼呼地吹着,我等了几秒钟,第二条短讯术冷冰冰地发来了:“我命令你赶紧滚回来,你这坨自大的触手狗屎!”
没等我有所回应,心灵的警兆使我瞬间回头。
一个卓尔无声无息地站在距我五十英尺远的地方。
她的手里握着一根头上刻有蜘蛛纹章的权杖。这权杖我曾经见过一次,就在龙脉者号的船舱里。
内爆屠夫!
她用蜘蛛权杖向我一指,汹涌而至的法术能量钻进我的皮肤,冲向我的大脑。
剧烈的疼痛中,我感觉头部的每一条神经,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都在急速膨胀。这过程应该非常短暂,但又仿佛无限漫长。颅内膨胀的冲击力使我的一只眼睛飞出了眼眶。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亲眼看见自己的脑袋爆成了一团肉酱。
紧接着,一切都变成了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