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做奴隶,做奴隶,主人!’很多时候,兽人和食人魔也不杀我们,他们会把我们带走,去做无休无止的体力劳动……”
我还没看完这段描述,一个细小的声音伴随从背后吹来的冷风传入我的听觉器官:“你很准时,‘痉挛剧痛’。”
这是它的声音,我合上手稿。
儒埃斯第三?
“对,是我,”巫妖用传讯术对我耳语,“我必须提醒你,这里不允许自带酒水,如果你在她脑门上打洞,你会支付高额的‘开瓶费’。”
我眼角的余光发现身后隔着一张水晶桌处,坐了一具身穿执法者黑袍的骨架。
感谢提醒,但我以为这是“面对面交流”。
“我只是想近距离看看你。话说回来,你了解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看上去好像什么家伙想把我栽赃成杀害罗伊斯之子的凶手。
“栽赃?”听觉器官里回荡着骨骼的格格声,似乎是笑,“不,没有栽赃。泽依娜死了,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和她们注定你死我活……至于栽赃,一个小时前将你作为本次事件替罪羊公开处死的提议,刚被我动用最高法院首席法官阁下赐予的权力束之高阁了。”
束之高阁……听上去像是某个交换条件。
“不愧是高智商生物。你从银剑会拿走的东西在哪儿?”
我交给了联络人,那个狗头人术士。
“全部?”
我重复了一遍:我把所有文件都装入预先给我的那只手提箱,在龙脉者号上交给了那个狗头人。
我静静倾听,身后却突然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巫妖才重新打破沉默:“我想你还不知道你是在跟谁打交道。”
你认为威胁一个灵吸怪算是好主意?
“你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好,我就告诉你袭击者是什么。你最好用心听,因为我只说一遍,以后也不会承认透露过这些内容。然后你重新考虑一下,是否愿意告诉我那东西在哪儿。”
我洗耳恭听。
“你听说过‘内爆屠夫’吗?”
没有。
“那是我们给这家伙起的绰号,因为他对用内爆术轰掉对方的头有偏爱。他的第一个受害人,最高法院前第六法官就死在你的半精灵餐点现在坐的椅子上。他的脑袋炸开,骨头碎渣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我当时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他和他刚咽下喉咙的洛斯兽肉粘了我一脸。”
船舱内蛛化卓尔变形爆裂的美丽头颅,又浮现在我眼前。
“这个连环杀手一直在卡尔德兰游荡,就像个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