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激素激增,两眼血红,呼吸粗重,只是迫于我的支配不能离去。我对他点头示意,赞格罗立即兴奋地大吼一声,一把扯掉了旁边的帷幕,把一个正伏身努力运动的灰矮人一把扭断了脖子拖下床,随后狼一样扑在不住扭动的雌性胴体上。
我瞥了一眼,被赞格罗扑倒的雌性漂亮极了,纤细精巧,活像个艺术品,旁边还蹲坐着几个她的同类。她们一个个两眼无神,连挂下的口水也不知去擦,只知道痴傻笑着向来往生物茫然招手。
正如我们采取跟外来者决斗的政策一样,卡尔德兰的卓尔家族首领们同样熟知如何才能有效淘汰有竞争力的敌对分子。所以每一次探险队到来,我们事先都能得到准确情报。套用艾克林恩的玩笑话,假如这儿的洞顶钟乳石柱掉下来砸死了五个性奴,保证其中有四个是某个家族的前长女,剩下那一个也是某个家族的前次女。
她们或许曾是家族的骄傲,只是在切脑和暗示术的强力影响下,现在她们所剩无几的大脑里,除了对交配的渴望外,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再懂得。
我笔直走过长廊,来到尽头管理室的秘银门前,抬起触须在门上轻轻点了点。
门自动打开了。
一瞬间,脑灰质的芬芳气息充斥着我的嗅觉感官。
这里是梦魇花的花房。
一线红光从岩洞的天顶上直射下来,那是活火熔岩透过岩洞顶大块晶石呈现的色彩,为漆黑寂静的花房涂了一抹暗红。梦魇花硕大的花盘轻轻摇曳,花瓣和花蕊不停变幻着七彩的荧光。
就着如梦似幻的微光,可以看到大约三百个,甚至四百个雌性卓尔精灵赤裸着被捆扎成球,跪在地下。她们的身体浸泡在齐腰深的水里,只露出头部。她们目光呆滞,头顶的头皮被剥去,头盖骨也被卸掉了上半截,梦魇花的根须深深扎在她们的大脑里。
这种专门寄生在类人生物大脑的植物正式的名称是人面葵,因为它的花蕊是一张和宿主一模一样的脸。花中的人脸随意做出各种表情,于是宿主的人脸也就跟着照做,时而痛苦,时而欢笑,时而惊恐,时而痴迷。
女奴的管理非常随意,我们一个月只需进食一次,所以常常忘记给女奴准备食物。每天不停接待奴工,她们也没有休息时间。所以随着新俘虏的到来,那些体质相对虚弱的奴隶就被淘汰下来,这儿就是她们的最终宿命地,成为一朵人面葵的肉花盆。
我们种植人面葵,定时把它的花蜜注入脑池。每隔四十八个小时,将会有专门负责清洁脑池的灵吸怪来这儿提取花蜜,用它给脑池换水,陶冶灵吸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