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提示出此事的重要性。
“现在看来,想直接阻止那是行不通的了,所以要从别的方面多想想办法”这礼部尚书,端坐在自家的书房里,和这些“贴心”的官员商议着这本该是很正常的却又不正常的事。
“您是礼部尚书,他姓文的是个侍郎,您想打压他那不是轻易而举的事吗?为何这几年下来,他文侍郎还当的好好的呢?”许御史是那边远大将军的心腹,自然说话有些强势。
“这我何曾没想过,只是这文侍郎做事一向很是小心,抓不到他切实的把柄,怎能打压的了呢?毕竟他也是当年的功臣,陛下对他还是很在意的,再说当年如不是他执意推让,我怎能成为尚书呢?”
“那你是想感恩?不想对付他了?”许御史很是怀疑的从椅子里斜拉出半截身子紧盯着问。
“到不至于如此,本人只是想,没有确切的把握,不可轻举妄动,以免适得其反”
“你这....”许御史刚要指责,被坐在另一旁的一位官员制止住:
“秦尚书言之有理啊!的确如此!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等待时机为好啊”
“就是就是”其他两位官员也随声附和着。另一个则瞅了身边那官员一眼,那官员赶紧不吱声了。
“你们?我何尝不知其中的原委,可咱们再这样让他们发展下去,那以后也是啊!大将军很是担心啊”许御史搬出了大将军。
“是啊,所以才要慎重考虑啊!以免徒增大将军的烦恼”秦尚书。
“大将军的意思,想必都很明白!这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是陛下的竹马之交,咱们不易轻举妄动,兵部现在自然是掌握在大将军手里,现在就是这李尚书不进油盐,刑部铁面,所以我们能争取的一定争取,争取不到的也不能让其成为绊脚石”许御史嘴角一扬划过了一道凶恶。
“这自然都已明白”秦尚书。
“这文侍郎不是去了许州吗?是否在这上面做点文章?”许书令。
“不可,这次是陛下钦点,不易从中作梗”秦尚书。
“我说秦尚书,你是不是还在挂念着这文博成当年把这正二品让给了你啊?”许御史
“你”秦尚书也有点上火了,如不是看在大将军的面上,岂能容此人嚣张!
“不要彼此伤了和气,秦尚书定是有他的打算,再说这文侍郎确实是陛下看中之臣,况今次为陛下钦点,还是小心为妙啊”一官员自然是替着尚书说话。
“耿侍郎,不要拍秦尚书马屁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如不是你们犹豫不决,那还能让他们联姻吗?这在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