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从搭好四面敞开的帐篷,铺上地毯,摆好桌椅水果。哈鲁斯也献出一桶红酒,作为统帅们解渴的饮料。
敌军装备低劣,服饰杂乱。只有中央战线安赞王旗号下的部分人有金属铠甲和火枪火炮,两翼的士兵甚至有人举的还是锄头。
双方不约而同把战象都放在了战线中央。
哈鲁斯放下望远镜,坐回位置,对守序说道,“敌军人数很多,但多数都是些农民。”
守序点头道,“而且他们没有骑兵。”
守序对炮兵总监林登贝格道,“开始吧。”
林登贝格敬礼后大踏步走了。
攻城炮和重野战炮的合奏响起,几轮试射过后,重炮的炮弹砸进真腊人的军阵。旱季地面干燥,容易形成跳弹。每一枚命中的炮弹都带出一条血胡同。
安赞王等不下去了,真腊军在20多头战象的引领下,发起冲锋。
乱糟糟的人群涌过来,仿佛要将联军一口吞没,为了给自己壮胆,他们一边冲一边发出怪异的呐喊声。
在战线背后,金边守军也组织部队向外突围,试图前后夹击。后方的炮声也迅速响起。
哈鲁斯掏了掏耳朵,对守序说,“真是讨厌的杂音。”
素昙玛亲王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哈鲁斯司令,后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哈鲁斯对盟友的担心有些不屑,“亲王殿下,即便没有大炮和工事,我的240名士兵也能用排枪挡住1000个真腊人冲锋。”
守序看了他们俩一眼,没有说话。
亲王此行带了几名侍女,这些皮肤白皙,衣衫轻薄的女子游走在三人周围,献上水果,给亲王带来的银制酒杯倒上红酒。
攻城重炮位于阵线后方,他们的射程充足,不用担心误伤友军。随着敌军接近,4磅野战炮也进入了射程,炮兵们打出了比火绳枪还快的射速。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素昙玛亲王微微色变,他扭头看向他的盟友。
守序端起盛满红酒的银杯,脸上泛起一丝微笑,鲜红的酒液从他嘴边渗出。
排枪齐射的声音响彻云霄,联军的战象从阵列中穿过,迎上真腊人的象队。战象是异常精贵的兵种,在合适的战场上,也能发挥如同肉坦克一般的威力。
双方的战象纠缠成一团。暹罗与真腊的轻步兵在象腿间来回厮杀,一旦被大象踩到,那就是一摊肉泥的下场。守序站了起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战象决斗,炮战步兵战骑兵战都见过了,战象互殴这还是第一次。
真腊人的战象数量原本更多,但在冲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