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岁,这玉简内提到的老前辈们,可以说晚辈除了从师公口中偶有所闻,唯二接触过的就是您和师公了。”
冷悠然为难的看着封阳,说道。
“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丫头,你应该知道,老夫不管对他还是你都无恶意。”封阳执着道。
“我知道你没恶意。可看这玉简中的意思,我师公怕是也知道,可他老人家却从未对我说起过,甚至因为知道静初是我师傅于下界收的弟子之时,分外嫌弃呢!”冷悠然摊了摊手,顺便也把万俟静初的另一重身世,透露了出来。
“亲自去往域主府灭杀至尊神器,还收了万钧那小子曾经的兽宠,更别提那张脸了,丫头,老夫只要你一句准话!”
封阳有些急了,不认是因为之前没有去过暗牢,但那些过往在没彻底确认万俟静初的身份之前,他却是不想解释,毕竟当年为此丧命的人,已经是太多了。
他老人家琢磨了这么多天,才下定决心一问,却没先到这看似好说话的丫头,嘴巴却跟蚌壳似的,着实让他上火。
“脸怎么了?”冷悠然似看不到封阳的急切般,继续装傻。
“还是我来说吧!”却在这时,万俟静初自门外走了进来,看着与封阳装傻充愣的冷悠然,笑了笑,而后在转而看向封阳,郑重行了一礼,唤道:“封伯伯。”
这声封伯伯入耳,封阳的眼眶就红了,连道了几声好,才擦了擦眼睛,一副老怀大慰的,好似松了口气的模样,走上前去,用力拍了拍万俟静初的肩膀。
冷悠然却是看着这好似久别重逢的二人,眯了眯眼睛,似是明白了什么。
她就说,虽然司徒家当年受损严重,但该活着的,可是都在,为何万俟静初舍弃了司徒家,却反而找上了,平日里在仙界,除了阵法之名,几乎不声不响的天门山。
“呐。”冷悠然把手中的玉简抛给了万俟静初,这才转而看向封阳,自书案后饶了出来,对着老头儿行了一礼,算是对之前装傻行为的歉意。
直起身来后,她才忍不住瞪了万俟静初一眼,暗道,早不来,偏偏等她装完了傻,差点儿把老头儿惹急了才来,这是要闹哪样?
万俟静初接住玉简,讨好的对冷悠然笑了笑,好似再说,等回去任凭她处置一般。
可很快,待得他看完那玉简之后,面色却瞬间就变得沉凝了起来,再也没了与冷悠然进一步交流的心思,只转而望向了封阳等待一个解释。
“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老夫也不清楚,但这玉简之中所提之人,现今还活着的,却只有老夫和仙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