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吃”乔伊斯立刻问。

“临时有点事，不过出来之前已经办好了。”陆离被乔伊斯揽着，嘴角微扬，声音温润，慢慢地说“这个点也不想吃油腻的东西。”

乔伊斯“那带你去吃素菜。”他做好决定，立刻在网上搜寻附近好吃的素菜餐厅。

“也行。”陆离回答，发现乔伊斯已经在找餐厅了，失笑。

并且怅然若失。

因为陆离记得，十七八岁的乔伊斯每次问他想吃什么，得到答案就埋头去找。

想起来真的挺疼他的。

只是他还没到一心一意经营爱情的年纪，成长中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把乔伊斯弄丢了。

“乔伊斯”陆离拽着乔伊斯的衣服，眼睛微红。

“嗯”乔伊斯的视线从光屏中开，看到陆离眼中的晶莹，在他浑身僵硬的时候从脸颊上滑落，他的心脏好像被狠狠地刺穿了一下，痛。

“没事。”陆离也愣住了，没想到突然哭出来“我只是，眼睛不舒服”他的话还没说完，乔伊斯已经把他拉入了怀里。

这种紧紧地被抱住的感觉，陆离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了，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宝贝，而不是肩负枷锁的陆执行官。

擦眼泪的瞬间，陆离发现环境变幻，他好像被乔伊斯半拖半抱地带进了逃生通道，周围一下子昏暗下来。

“哭吧。”乔伊斯的声音低哑得厉害。

陆离被他抱在身上，双腿环着他的腰，像校园时期，躲在体育室亲密的他们，连课间的十分钟也不放过。

“对不起”陆离呜地一声哭了，伏在乔伊斯的肩膀上，其实乔伊斯真的对他很好，是他自己敏感自卑，错过了一个可能很爱他的人。

一声迟来的道歉，等了七年，乔伊斯等到了。

“我原谅你了，笨蛋。”乔伊斯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来，他抬起手用力地抚摸陆离的头发，那些曾经无数遍咒骂陆离的心里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再见只有渴望和想念“你真的是个笨蛋，大笨蛋。”

“呜”是的，他是个大笨蛋，不敢表白，不敢黏上去，不敢想象乔伊斯会永远跟他在一起。

而他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无所有的陆离，他成熟了，有着体面的工作和足够强大的心，去追求爱情。

“乔伊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陆离哭过后，就突然释怀了，他得感谢那七年，给了他蜕变的时间，否则就算继续跟乔伊斯在一起，也不见得能够善始善终。

“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还是你太迟钝了，你竟然问我喜不喜欢你”乔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