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四十多岁,两人过得还挺好。
货车咣当咣当的又有上站和下站的人,又是无名的小站,这时列车又停了,列车员打开车门便走了,没有人上车,车门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这时,有人拍了拍他肩膀。
马贵回头道:”奥,你下车啊?到站了吗?”马贵见是一个高大的小伙子,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不,是你到站了!”小伙子说完袖子一探,一把明晃晃的宰牛刀出现,飞快的朝他刺去。
马贵本能的手抓住宰牛刀,但他太累了,也太老了,力气根本不如小伙子,宰牛刀刺进他的身体,小伙子一手堵住他的嘴,他发不出声音,马贵另只手扯下小伙子的口罩,见这是一张冷冰冰的黑脸,黑脸狭长,两眼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