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觉来自于哪里,因为现在场坝里的其它突变尸体都已经收集完了,此时就连地上的血迹也都是清了个干净,但是非常奇怪的是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却依然没有散去,然后问零:“零啊,这些尸体怎么处理?放火烧了行不行?”
“咦,您可千万别浪费啊,把它们收集了就行。”零惊奇的说道。
我突然感觉打了个冷战,心中恨恨的想到梦境中因为收集沙梦泽的尸体我还被扣了100的道德指数呢,我可不想到时被消灭掉:“1、2、3、4,零啊,难道你想扣500点道德指数?总共就这么点,你还让不让我活了,这,这打死我也不干啊。”
零却非常冷静的说道:“打死您干什么?对我修复系统又没有好处。”
我心中不禁腹诽道:“难不成对你修复有好处,你就毫不犹豫的选择打死我吗?”
零嘿嘿一笑,然后说道:“答对了,但是不加分。”
我真是彻底无语了,然后说道:“零,我就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零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话,我们之间基本都是在脑海中直接沟通,虽然说的话非常多,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可是这毕竟不像人和人之间正常面对面的对话,结合对方的表情、眼神以及动作,都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是不是开玩笑。
可是我此时却看不到她,所以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完全靠猜,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清楚零倒底是会打死我,还是不会打死我。
当然,人世间还有更复杂的一种求生局,虽然我是一条单身狗,但是也略有耳闻。一对恋人其中女孩子对男孩子说:“我好着呢。”即便是同一种语气,如果搭配时间、地点以及情况不同,都会有不同的意思,更不要说什么微笑着说、平静的说、抹着眼泪说、嘟着嘴巴说……等等各种分分钟逼死直男的局面,只要稍有不慎,那就是“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之类字字诛心的反问名句攻击。
此时我都有心学那些脑残片男女主人公一样,拿朵花,然后扮花痴状坐在园子里,拿朵可怜的小花,然后一片一片的扯着花瓣,“会,不会,会,不会~~~”直到花瓣最后一瓣洒到地上,得出一个统计学总做的抛硬币统计概率一样,最后得到的就是无限接近于50%的概率而已。
当然我也不打算和零纠结这个问题了,既然她说让我收集,那肯定是可以收集的,但是我还是继续问道:“为什么这些尸体能收集?”
零非常干脆的回答道:“当然因为这些是突变体咯。看你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这么快就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