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散去,这光景,却是降了一点温度,连绵不绝的北边雨,下的久了,河水也满了上来,不过这几年修了河堤,河道和疏通了许多,那些树木倒卧,杂草丛生的自然景象,也只能从照片和影视画面上追忆。前头还站着许多记者,有些人甚至千里迢迢从外国赶来,就为了拍一拍如今风头最盛的东南亚军阀。
这个名叫张贲的家伙。
看上去像是一个华裔,有人这么想着。
却不料那些早就获得消息的人嘴上一撇:华裔?人家是正儿八经从中国出来的人
江南自古多有仗剑豪杰,到了末代,风景秀丽商业频繁,倒是让人觉得旖旎柔弱了起来,却不知道,华夏大地,从黄河到江水,又何曾少了这般猛士勇者。
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洋鬼子,嘴中嘟囔着什么,大英帝国的记者更是有些泛酸:多年之前,这里可曾是帝国的殖民地哩。
羡慕嫉妒恨,满肚子的酸水没处倒。
约翰牛也终究只能抱着白头鹰的大腿挣扎,想来到时候真到了穷困潦倒的时候,这货连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国的位子都能卖的吧。
但是想想,人家坐在那里,倒也不是大英帝国的荣耀,尽管两战死了千儿八百万人,可如今核弹头也是美国造,还得美国管,这两家两票,说是一家两票也不为过。
……
手里也得了一些*雏菊,再仔细瞧瞧,竟然还有白色的,杂七杂八,有些洋鬼子也不好意思在这地方扔了花,那边双眼瞪大如牛眼,眼珠子里泛着血丝的大兵,可是手中拿着阿卡七十四,随时就要射击的模样。
不过这大英帝国的记者心中也有了愤恨,只是暗道:我只管写上军阀屠戮平民,到时候去了英吉利,你还能拿我怎样?
倒是也有几分睚眦的脾气。
马克人在南边,临走的时候,带着孟航的人全部撤了,本来就是一片废墟,接着又是烧了一把火,整个孟航就废的一干二净,而这里本来也要重建,他倒是将未来的事情也算计了进去,那头联军司令官只是从望远镜里看着,却也没有派出部队去追击。
天空中两家眼镜蛇远远地看着,若不是对面也有米二十四跟着,他们要是骚扰两下,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从萨尔温江南部地区撤了出来,后撤了大概三四十公里,整条像样的路都被犁了一遍模样,泥土都翻了起来,但到了驻地,夹道欢迎的土著竟然是多不胜数,大十万人在那里呼喊,操着云南方言,你也听不太懂他们说个什么,只是说的慢了,用半土不土的话,拗口地再喊着,才挺清楚:“打得好,解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