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这等奇效,如果是战场上负伤的战士呢?
他脑海中隐隐有了一个念头,一个计划,一个他准备开堂的本家撒手锏。
只是,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现在还是井中月水中花,一切都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国内,是不可能给他开堂机会的。
将来的事情,他也无法预料,但是此时此刻,却也真正有了一丝头绪。
他原本还无法想到该拿什么东西镇堂口,现在看来,二郎神守着灌江口,也不是没有法宝的。
回家的时候,关山没有离开,守在医院,路上,这回夏真真这个小娘皮却是开了慢车,一边开一边说道:“哎呀,嘿,你说这个关山也是哈。你说这要是脾气暴躁一点儿的,耍人一个月,早就撒丫子跑了。还留着干什么啊。而且老婆还是癌症末期……”
她巴拉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眼珠子里头尽是一片八卦的兴奋,得意地说道:“这个关山,还是挺纯爷们儿的嘛。应下来的事情,竟然能守着就守着了。”
张贲揉了揉太阳穴,道:“他这是守信。”
这傻妞又自顾自地美的慌:“我家男人也不差啊。好歹也是尽了全力救治,也挺好的。”
她活脱脱的就是不炫耀会死星人,张贲在副驾驶位置上翻了翻白眼,闭上眼睛,懒得理她。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啊。”
夏真真瞪了他一眼,张贲闭着眼睛,仰着头道:“说什么?”
“说说看你为什么还这么上心救人呗。”夏真真反过去白了一眼。
张贲脑袋竖直了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许人家守信,不许我守义啊。信义信义,分开来讲,就没意思了。”
信义无双。
夏真真自是不会满意:“你瞧不起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挺瞧不起你的。”张贲瞥了她一眼,说道。
嘎吱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
“又怎么了?”
靠着马路边上,旁边就是运河。
夏真真看着他道:“亲我一下。”
“你又神经病了?”张贲瞪大了眼珠子。
“你亲不亲?”这妞把方向盘一打,车头朝着运河……
“你疯了!”
“我踩油门了!”傻妞一声大喝,让张贲也是吓了一跳。
啪!
按住了脑袋猛地啃了一口。
“行了吧!开车。”
傻妞用衣袖擦了擦嘴唇:“全是口水。”
“你废话真多。”
于是表面得寸进尺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