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狠狠的打,一个穷酸书生就敢来望春楼吃霸王餐,打断他一条狗腿。”
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正站在台阶上指挥着。
台阶下,有一个卷缩在雪地上的泥人,正被四个壮汉摁在地上拳打脚踢。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四个壮汉都累了一头汗,可见一经工作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就是唐文他们看到的情况。
“住手!”唐文一声大喝,震住了四名壮汉,都停下手来。
围观的人群一见敢管事的主来了,都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
唐文三人走上前道:“不就是欠了你们酒钱吗?何必将人打成这个样子,多少钱我出。”
这时薛仁贵迅速将泥人般的马周扶起,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打晕了。
简单检查一下全身后,悄声对唐文道:“这些打手下手很有分寸,都打在皮糙肉厚之处,应该无甚大碍。”
这时富态中年人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三人,发现不像是好惹的主,最主要是不像差钱的主。
这才笑呵呵道:“实在抱歉,在下刚才实在是被这位狂生给气糊涂了!这才让家丁轻轻打了他几下!”
“三位公子真的愿意替他付酒钱?”
唐文皱着眉头,强忍怒气道:“我朋友欠了多少钱,你说过个数,我将钱补上,人我带走,我们从此两清,如何?”
“那是当然!”中年人笑道:“我们开店只是为了求财而已,只要能将酒钱补上,我们依然不会再为难这位相公。”
“这位相公一共喝了两坛顶级女儿红,是两千钱,又用三张宣纸,三十九钱,而他却只有二百钱,还差………”
“好了!”唐文不等他说完就扔过去一两金子道:“多余的钱也不用找了,我们现在就走。”
唐文还以为这马周受了刺激,在这里胡吃海喝,消费了很多钱,原来不过是喝了两坛酒,用了几张纸而已。
从他还带了两百钱来看,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没有搞清楚这种高档酒楼的物价而已!
可能在他看来,身上有两百钱,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喝点小酒而已,岂能不够付账?
完全是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
薛仁贵背着如一个泥人的马周,回到了斗诗楼。
这马周本来感冒就还没好利索,在被这一番折腾,又发起了高烧,不过这种小病在唐文这里都不是事。
让书童们给他简单梳洗一下,换了一身干净暖和的衣服,这一切都是在他昏迷中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