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话会想别的办法对付我们,那何不跟他正面交锋一下?
那座房子里隐隐约约的传出来咳嗽声,听起来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没料到小刘听到这个声音就大喜:“是大刘的爹,我二伯!这下没事了,他来了,我们还怕什么?他一定是在这山上打猎,我现在就去给他说,让他帮我们。”
我心里骂着这个傻二缺,口上却说,让他去试试。
小刘先走在前面,我和蝶衣在后面停了停。我俩不用说话,心里面都明白,这个木匠出现的不是时候。
小刘冒冒失失的闯进那个亮着灯光的茅草屋,这个茅草屋看起来确实是猎人搭建的临时住所。
我对蝶衣说:“我们两个不要进去。你看这茅草屋四周大晚上生着淡淡的雾气,一看也就是个假的。”
“好,让那小子把他二伯引出来。”
可是那小子刚进去,就传出了尖叫声,那尖叫声就像什么东西把他的身体缠住了一样:“你们快来救我!”
我劈开茅草屋栅栏,里面的情景确实让人很惊讶。
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他二伯,而是一个大树桩,树根上生出枝枝蔓蔓的根须,根须足足有一个人的手臂那么粗,还是肉色的,将小刘缠了个严严实实。
这情景很像那蛇山降头里生出来的蛇头,曾经也是这样把我缠绕着。
我用剑去劈那根须,一剑砍下去,根须断了,里面流淌出黑色的浆液,浆液有毒,喷在小刘的身上,它发出被火烧一样的大叫。
我一边砍着根须,蝶衣帮忙把小刘从里面扯出来。但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墨水染的一样。
被砍断的根须流出的黑色液体,在地上流淌,所到之处草木尽枯。
小刘身上的皮肤也发生了溃烂,他痛苦的嚎叫着,循着水声去洗干净,这会儿再也不怕是一个人出动了。
“吱吱……吱……”
大树桩上的根须还在继续蔓延,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可这个蔓延的速度,很快就会追上我们,我对蝶衣说,让他们先走,我在后面把这大树桩彻底砍了。
蝶衣拉着我,往那水源的声音跑去,到了那里,小刘整个人泡在水里洗身上的黑水。
“你看看你的剑。”蝶衣提醒我。
我低头一看,我的剑也被那黑色的浆液沾满了!
隐光剑喜欢阳光,惧怕黑暗,可这剑身完全被黑色的浆液裹着,毫无生气。
我把隐光剑放入水中去洗,这可就不跟洗人体一样了,完全洗不掉上面的黑气。
我恨不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