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替朋友完成一个小小的任务,你不会介意我把他收了吧?”
我心想蝶衣哪儿来的朋友呢?不会是穆戎飞给她的任务吧。
但是我没问她,那是她的职业和自由,于是我说:“谢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介意呢?只要不把他放出来危害社会就好。”
地上的木匣子已经化为灰烬,易远志和易帆相互搀扶着进来了。
“二弟。二弟你醒醒……”
虚弱不堪的易远志艰难的抱着易远方的身体,他满是血污的脸,紧紧贴着易远方瞬间干瘪下去的脸,他发出了一声如狼嚎一般悲怆的叫声,随着那声音淡下去,易远志“扑通”一声倒地。
“大伯,二伯……”
易帆挨个叫着,两人谁也没有应答。
南堂屋里燃尽的木匣子还有点点火光,借着这火光,我和蝶衣易帆查看这两兄弟的情况。
易远志是因为刚才被易远方折磨,身体虚弱,现在是重度昏厥过去了。
再看易远方,他的身体因为离开了鬼煞的支撑,迅速衰老,迅速干瘪下去,在短短的几分钟中之内,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的样子。
“我二伯怎么办?”易帆慌张的问。
易帆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呈现黑紫色,他也中了毒,目测他将在半个小时内也会晕厥过去。
“现在还管你二伯干啥,你二伯早就是个死人了,现在要管你大伯和你自己。”蝶衣说,“回院子里去,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为什么?”易帆傻乎乎的问,“这个房子是我们家的,哪儿都是安全的。”
“那这死鬼还是你二伯呢。怎么就没见他安全了?”蝶衣说,“四合院现在就是一个阵法,只有中间的那一点地方,对我们来说是安全的,这个阵法我好像有印象,是我们在白渡灵溪里看见过的?”
“难道是我的阵法起作用了?”
“这是一个四合围阵,恰恰适合在四合院里布局,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合适做四合围阵的地方了,除了四合院。“蝶衣说,”我们先把他们弄出去,不然在偏房里,他们也会受到阵法的影响。“
易帆自己还能走,我和蝶衣搀扶着易远志,当然已经来不及去管易远方了。
到了四合院的院坝里,安安的身体就在那里躺着,走近一看,哪儿是什么身体,只是她身上穿的衣服而已。
“安安呢?”
“被我秒得渣渣都不剩下。”蝶衣说,“放心,她爹当时在场,是得到他授意我才那么做的。她爹是一个开明的人,善恶拎得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