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奶奶,西边奶奶?”
我一惊:“他们是不是说的西巫奶奶?”
易帆豁然开朗般:“对,就是这个名字,我当时听着就觉得有些熟悉,现在想来那不是把你们困在白灵店里的神秘人的名字?”
“她知道西巫奶奶!”蝶衣说,“怪不得她可以那么嚣张,原来背后是这么大一个靠山!”
在我们的印象里,从来不知道西巫奶奶到底是什么样子,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是这个名字一直在这个圈子里流传,提到他的人要不闻风丧胆,或者是充满敬畏。
我压制住心中的激动问道:“易帆叔叔,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他们说到西巫奶奶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有没有说到其他的什么?”
易帆在努力的回忆着,他从降头术里走出来,关于那段的记忆会慢慢的减退,直到最后消失。
所以不是我对他残忍,让他去回忆以前的事情。因为过了今夜,明天他就会是一个新的易帆,可能对于那段记忆,对于江离这个人,他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他们好像在谋划着一件什么大事情,西巫奶奶是他们的带头人。”易帆眉头紧皱,这种回忆对他来说就像在挖脑髓一样,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对了,我想起那个风水师的样子了,他是我们公司以前请过的风水师。”
“他叫张天一。”
“他的电话在我桌子上第三个文件夹里……”
易帆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重要的细节和线索,我牢牢记住,这是找到西巫奶奶的关键线索。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更多的了。”
易帆垂下头,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我觉得已经够了,太难为他了,我让他躺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不大一会儿就传出了他呼呼的鼾声。
他从降头术中走出来,整个人就像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手术,刚才又努力回想以前的片段,现在他的身体完全被掏空。
所以他需要好好休息,酣睡一场。
“明天早上醒来,他就再也记不起江离这个人了。”蝶衣说,“让他好好睡。浩哥,马上就凌晨两点了……”
“凌晨两点有什么说法吗?”
“被动物惊了尸体的死者,凌晨两点的时候阴气很盛,有可能再一次发生诈尸。”风子玄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冷冷的说。
“你们放心吧,刚才我已经把安安的四肢和天灵盖都锁住了。”我说,“我这样做,一是锁住她的魂,不要在外面飘荡,等做道场的师父们来;二是要是她身体有别的东西,我也把它锁住……”
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