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呀？妈妈没有等到你回来都哭了，你快点回来吧！”

孙文华没敢露出自己的脸，凑近了窗户，蹲下身来，轻声细语的问，“娜娜有没有哭啊？”

娜娜乖乖的摇头，“娜娜没有哭！娜娜可坚强了，娜娜还安慰妈妈呢！爸爸，娜娜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呀？”

孙文华说，“爸爸出差了，可能要有很久不能回来了，对不起，爸爸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你和妈妈在一起可要听话，不要惹妈妈生气，知道吗？爸爸不在，妈妈自己一个人照顾你会很辛苦，娜娜不可以像从前一样每天都哭鼻子了，妈妈会很伤心的。”

小娜娜肉肉的脸紧贴在玻璃上，脸颊的肉都粘在了玻璃上，没有一点空隙，她看着爸爸天真懵懂的问，“爸爸为什么要出差那么久呢？爸爸要什么时候回来？爸爸你为什么不进来啊？娜娜想听爸爸讲故事！”

孙文华手掌虚虚的放在玻璃上，好像在摸着女儿圆圆肉肉的脸，他说，“等娜娜长大的时候，爸爸就会回来了，爸爸不能进去，娜娜会害怕的。”

他有一条腿是扭曲的，现在只是上半身露在窗台上，他女儿也是挺胆大的，这都不害怕，他们家可是五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