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又变成了原本冷漠的样子,宛如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一时间让白子潇都快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谁渣了谁。
白子潇也曾经找过原因,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
但是凌寒凇没有被夺舍,也没有和自己一样中奇奇怪怪的毒,更没有被人威胁。
就挺正常的一个人啊,和在崇阳宗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
白子潇甚至还去找了凌寒凇转变前做的事情,这个倒是简单,毕竟他在千水宫去的地方也没多少。
一个平时住的地方,一个被白子潇专门圈出来,让沈逸君练剑和几人聚众喝酒闲聊的小山峰,以及水之阁。
他每个地方都去了一遍,就怕里面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结果就是,毫无结果。
白子潇他一时间找不到理由,干脆就先把这个疑惑压在了心底。
反正肉都送上门了,不吃白不吃。
士殿中的一处温泉中。
“你在看什么?”白子潇看着身旁盯着温泉花发呆的凌寒凇,问道。
“只是觉得这种花很好看而已。”
凌寒凇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白子潇肩膀上低声道。
反正现在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而经过刚才一场后,全身都酸疼,所以凌寒凇干脆也不维持自己的形象了。
“你喜欢?喜欢的话,可以在你房间种上一朵。”
白子潇胳膊一伸,就把一朵淡紫色的温泉花拽了下来,而后别在凌寒凇湿漉漉的长发边上。
“不用了,长在温泉边上,才是这种花最好的宿命吧。”
凌寒凇觉得有些累,白子潇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环绕着他,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放到我这里也不过是暴殄天物。”
“那行,你要是喜欢什么就说,我到时候”
白子潇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得飘渺起来,宛如从云端传来。
这么长时间的纠缠,他们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对方的气息,所以凌寒凇靠着白子潇的肩膀,直接就睡着了。
这么多天的努力是还是用效果的,最后残留的封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融解。
就像是一块坚冰,无声无息地被溶于围绕在周围的水中。
凌寒凇已经能很冷淡地面对那件惨事。
他面无表情地忽略掉母亲死不瞑目的头颅,抬起头,望着那个准备离开的背影。
墨蓝色的衣摆垂在地上,上面绣着墨竹的纹路,看上去十分文雅的着装下,是那堪称残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