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盖好箱子,“我谅你也不敢少。”
“是,是,大师,您现在可以说了吧?”汪承急切道。
刘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围的人,不说话。
汪承一挥手,“你们,全部下去!”
“是!老大!”一时间,大厅里服侍他们的人全离开了,就剩他们两人。
刘寒这才慢慢从兜里拿出纸和笔,写下了一行字,将纸条交给他,“我跟你说的事情,最好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大师,明白,明白!”汪承恭敬回答。
刘寒不慌不忙拎起钱箱,离开了大厅。
等他走后,汪承急忙看着纸条上写的东西:“三天之内,你将有大祸至,你千万别想着反抗,也反抗不了,一切都要顺应对方,或许可以保住小命。事情过后,你须于第二天早晨向日出的方向三叩九拜诚心祈福,切记!”
“真的三天之内会有大祸吗?”汪承看着纸条上的字,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么大祸呢?难不成三天内什么事我都要依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