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

李夜叹了口气，也有些不可置信，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想象平时和蔼可亲温润儒雅的贾雯，会是如此残暴凶狠的人。

“如我所料，她抓张莉等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攉取在他们体内的信力，现在她知道我体内有信力存在，怕是已经盯上我了。”李夜有些复杂的说道，转而看向坐在一边的周平，问道，“信力到底是什么？她擭取信力到底有什么用？”

周平推了推眼镜框，眼神有些奇异，“信力其实就是信仰之力，是众神时代神明修行的一种方式。不过后来神威崩坏，信仰流失，尤其是奉行科学的现代社会，已经没有几个人真正信奉神明了，所以以信力修行的方法，也就慢慢断绝了。”

李夜点点头，似懂非懂。

“南屏山的山臊其实就是南屏山山神，是众神时代遗留下来的神邸，所以它知道信力的修行方法很正常，这也是它才在南屏山显灵，引来一众香客供奉香火的原因……”周平十指交合撑着下巴，继续说道，“不过这些信力对我们这些觉醒者而言并没有多大用处，禁式和神格的支撑点不同，一个是魂力，一个是信力。”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调动信力的唯一方式，是神格，而神格，只有神明才拥有。”

周平的视线落到李夜脸上，轻轻眨了眨眼睛，“所以我很疑惑，你体内莫名其妙出现的信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夜眉头跳了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周平显然没有追根问底的打算，笑了笑继续说道。

“按照你的说法，那家伙攻击你的目的是为了擭取你体内的信力，也就说明她懂得如何用信力修行？”

“这就奇怪了，一个觉醒了禁式的人类，怎么会有神明的修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