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可说明牌上赫然写着“清乾隆粉彩瓶,1900年,从清国北京颐和园获取”——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日军是其中最凶残的一支,他们冲进颐和园,将园内的珍宝洗劫一空,无数文物因此流失海外,这只转心瓶,只是其中之一,却成了他们炫耀的资本。
“他们从来没想过归还。”芳子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指节泛白,声音里满是愤怒,“我们在博物馆的档案室看到过记录,他们称这些文物是‘大日本帝国的战利品’,还厚颜无耻地说‘华夏已无能力守护这些文明,应由日本代为保管’——简直是强盗逻辑!他们忘了,这些文物是华夏文明的根,轮不到他们来‘保管’!”
我站在这些文物前,指尖冰凉,怒火像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冲破理智。
这些不是冰冷的器物,是华夏文明的血脉,是商周的礼、唐代的乐、宋代的画、清代的巧,是无数先人的智慧结晶,却被强盗用枪炮抢走,摆在异国的展柜里,标注着谎言般的“获取方式”,连一句真诚的道歉都没有。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不仅要掠夺土地和财富,还要掠夺华夏的文明,抹去我们的历史,妄图将别人的文明当作自己的荣光。
“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带着坚定,对四人说,“你们在门口接应,守住各个出口,防止他们增援;我去取文物,速战速决。”
说完,我指尖凝聚真气,轻轻一点,博物馆的总电源便被切断,监控屏幕瞬间变黑,原本亮着的展区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红光,给整个空间添了几分紧张感。
我走到第一个展柜前,拔出龙泉宝剑,剑光一闪,带着凌厉的真气,厚厚的防弹玻璃瞬间被整齐地切开,切口平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只是切了块豆腐。我小心翼翼地抱起青铜方鼎,鼎身的铜锈蹭在指尖,带着千年的冰凉,仿佛在诉说着被掠夺的委屈与不甘,我轻轻抚摸着鼎身的饕餮纹,在心中默念:“别怕,带你回国。”
接着是唐三彩骆驼俑、《孙子兵法》竹简、《溪山行旅图》摹本、乾隆粉彩转心瓶、明代的玉璧——那玉璧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中间的圆孔光滑圆润,上面刻着精致的云纹,是明代皇室的御用之物,触手温润,带着玉的灵气……
每拿起一件文物,我都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像在安抚一个受了伤的孩子,动作轻柔,生怕再让它们受一点伤害。
展柜里的华夏文物有一万多件,从青铜器、陶瓷、书画到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