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得惊人,脚踩下去能陷进半只,走过去留一串浅浅的脚印,片刻又慢慢回弹,仿佛踩在云朵里。
刘芊芊正对着梳妆镜卸耳环,她指尖捏着珍珠坠子轻轻一转,“咔嗒”一声,珍珠落在丝绒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惊得镜前的香薰蜡烛晃了晃,烛影在墙面上忽明忽暗。
她瞥了眼镜中自己的倒影,藕荷色睡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像浸在月光里的玉。
刘珊珊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翻杂志,绯色鱼尾裙的裙摆扫过地毯,留下浅浅的褶皱,又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舒展开。
她今晚换了件香槟色吊带裙,领口裁得极低,锁骨处缀着两排碎钻,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栖着两排振翅的萤火虫,在暖光里明明灭灭。
她捏着杂志的指节泛白,纸页被攥出几道折痕——显然是在纠结:往前凑一步,套套近乎让我点头联姻,往后打听秘密便顺理成章;可真要靠得太近,万一我今晚就动了强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