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世子,在撑一会儿,我来找你了。”
一时间,余生飞气血攻心,吐出大口鲜血。
倒不是这点定力都没有,而是起源魔教安排了两位六品截杀他,还有四位五品在旁辅助。
余生飞虽然逃出生天,但是手中底牌也尽数交出,并且受了严重的内伤。
他一刻也不敢停歇,只为了牧二。
可惜的是,还是来迟了。
“噗噗——”
余生飞吐出胸口的淤血,不在管身上的伤势,化作流光找寻牧二而去。
天空上。
一辆香车宝船之上。
寒玉床沁出的凉意渗入脊背,牧二盯着头顶飘动的鲛绡纱帐,喉结在玄铁锁链下艰难滚动。
安妙萱的银镯撞在青瓷药瓶上,叮咚声像是往他太阳穴里钉钉子。
“明皇血脉的后代也会怕疼?”素白指尖挑开他染血的襟口,冰绡广袖拂过胸膛时带起细小的战栗。
牧二咬紧后槽牙,伤口溃烂处突然传来刺痛——她竟将整块凝露膏按进他肋下的刀伤里。
月光从雕花窗格里漏进来,给安妙萱垂落的发丝镀上霜色。
朱砂点在眉心的堕仙纹随着动作晃动,像一滴将落未落的血。
牧二嗅到雪中春信的气息混着血腥味,她俯身时脖颈擦过他嘴唇,温热的动脉在薄肤下跳动。
“别动。”
银针扎进曲垣穴的瞬间,牧二浑身肌肉绷紧,锁链在寒玉床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安妙萱的膝盖压住他抽搐的大腿,裙裾下露出缠着金铃的足踝。
药杵碾过伤口的声音黏腻得可怕,她突然轻笑:
“金蚕蛊最喜欢烈性毒血,你说它们现在...是不是正往你心脉里钻?”
冷汗沿着牧二的脊椎滑进腰窝,他盯着女人颈后晃动的孔雀石坠子。
当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腹肌沟壑时,某种比蛊毒更危险的热流突然在丹田炸开。
“你帮我疗伤,帮我解围,到底想要做什么?”
牧二难受极了,浑身被帮主,完全动不了。
安妙萱娇声道:
“当然是让世子帮我修行。”
“怎么修行?”
“借用世子一点血。”
牧二悚然。
他眼睛转动。
不行,现在唯一破关的就是金瞳了。
牧二依稀记得,上次安妙萱对着自己的金瞳,不战而败走。
还是有机会。
只是安妙萱这次警惕多了,在有意的避开牧二的金瞳。
“这点血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