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
白砚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说,若无特殊情况,我定当如数告知。”
沈天予道:“关于令弟白湛。”
白砚举在半空中的手僵住。
脸上的笑容凝固。
过了将近一分钟,他才开口:“除了这事,其他的事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天予堪堪启唇,“我懂一些玄学之术,却无法推算出令弟的行踪,也算不出他的生死,想必他的行踪有高人布置过。”
元瑾之知他惜字如金,把话接过来,继续说:“令弟一直不归家,肯定是怕被盛魁报复,如今盛魁已死,盛魁的弟弟儿子女儿全部被抓。令弟和楚楚阿姨一直漂泊在外,肯定思家心切。白先生如知道他们行踪,请告知,我们一定会加派人手保护。”
白砚仍沉默不语。
父亲当年怕小儿子白湛被邪教报复,的确请了高人布置过,让他和楚楚逃得远远的。
白砚开口,“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他们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沈天予垂眸盯住他的眼睛,缓缓道:“盛魄是您的亲侄儿,身受重伤,将死之际,想见父母最后一面。”
元瑾之瞟他俊美面庞一眼,暗道,这玄学奇才撒起谎来信手拈来。
就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别说白砚能被骗到。
连她也差点信了。
可惜,她知道盛魄只是伤在手臂,离死差着很远的距离。
白砚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沈天予取出手机,解屏打开,调出盛魄的照片,将手机推到白砚面前。
照片是谢怜拍的。
那家伙男女通知,很吃盛魄的颜,当时盛魄在宝岛被关押,他借着审讯的机会,偷拍了他很多照片。
白砚疑惑地拿起手机,一张张翻看盛魄的照片。
越看他心中越惊讶。
看完所有盛魄的照片,他慢慢抬起头,对沈天予说:“形态和气质很像我弟弟白湛,但是五官不太像。这年轻后生倒是比我弟弟年轻时更好看,五官也更精致,可是这说明不了什么。”
沈天予将一片放在密封袋中带血的床单,推到他面前,“现代医学很发达,这是盛魄的血,用这血和你弟弟做个亲子鉴定,一测便知。”
这是盛魄中弹时,他撕下来帮他包扎伤口的床单。
他离开他的房间时带了出来。
白砚伸手默默接过那带血的床单,心中开始打鼓。
沈天予观他面相,便知他在犹豫。
以此推测,他肯定知道白湛和楚楚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