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他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又帅又有教养,没想到竟是个酒鬼烟鬼。
盛魄有点嫌弃。
他是邪教中人,都不抽烟,酒也很少喝。
这个富家公子哥儿命这么好,居然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他走到窗前,唰地一下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刺目。
他将窗户打开,散散室内浓重的酒味和烟味。
凉风吹进来,空气清新了许多。
盛魄折身返回到顾楚帆面前,抬脚踢踢他的腿,道:“小子,要娶那丫头,得把烟酒戒了。”
顾楚帆在他拉窗帘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他没睁眼。
他不想和盛魄打交道。
国煦是英烈之后,哪怕是一抹残魂,也值得他尊敬。
盛魄一个邪教小子,他实在没心劲儿同他斡旋。
哪知盛魄观他睫毛和呼吸起伏,猜到了。
盛魄俯身蹲下去捏他的鼻子,说:“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记住我的话,戒烟戒酒。快起来刷牙洗澡,换身衣服跟我去找那丫头。你们家族大,办婚礼肯定要花时间筹备,你和她先领证吧。领完证,我自然会交待我们教背后那人。”
顾楚帆没反应。
直到憋得没法呼吸,他才睁开眼睛,攥住盛魄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鼻子上挪开。
他没起来,仍仰躺在地毯上,望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除了会惹人伤心,做不了任何,你确定真要把白姑娘托付给我?”
盛魄盯着他的脸,“你有父母有亲人,有明天,家财亿万,足矣。”
顾楚帆眼神晦暗,“可是我很渣,伤害过两个姑娘。”
盛魄嘴角轻撇,“无所谓,以后别伤她就行。”
顾楚帆自嘲地笑了笑,“你倒是挺宽容。”
盛魄眼里露出一抹自我嘲弄,“我这样的人有资格对别人要求严格吗?”
顾楚帆偏头看他一眼,道:“你挺有自知之明。”
盛魄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不知为何他脑中又闪过顾楚楚的脸。
连他自己都纳闷,为什么会想到她?
就因为她夸他帅吗?
往常在苗疆,夸他帅夸他厉害夸他聪明,阿谀他奉承他的不计其数;在国外留学时,也有很多;可能是像顾楚楚那么甜那么单纯的,只有她一个。
不过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应该去想不该想的人。
他抓着顾楚帆的衣襟将他从地毯上拽起来,“换衣服去,别逼我动手。”
顾楚帆站起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