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大事。等你说有事时,天已经塌了。到底什么事?我是你未婚妻啊,也是你的解语花。你有事不告诉,打算告诉谁?”
沈天予道:“楚帆、白忱雪、施诗。”
听到这三个名字,元瑾之那端突然夜一般沉寂。
沈天予问:“如果你是楚帆,你会选择谁?”
元瑾之道:“很难选。”
“你会选择帮谁?”
“我和帆帆哥关系比较好,是好哥们。如果是我,我希望他快乐,我希望他变回从前那个快快乐乐,成天笑呵呵的小佛哥。”
沈天予眸色静谧,安静地听着。
元瑾之又说了很多很多。
沈天予以前一直觉得人说话很吵,今天却觉得心很静。
她说得越多,他的心便越静。
原来修行不只在山间静谧处,在人间也是一种修行,不只师父能让他开悟,元瑾之也能让他开悟。
等她停止不说了,沈天予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元瑾之说:“你不用着急回来,在姑苏城好好办事,我不想你,真的,一点都不想你。我有丹丹保护,很安全。”
沈天予知道她说不想,其实是很想。
他问:“肃白有没有再骚扰你?”
元瑾之笑出声,“肃白和我只是工作打交道,即使他有那意思,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被你那么一吓唬,他对我连点发乎情的心思都没了。没办法,未婚夫太强大,凡人都害怕。”
沈天予低嗯一声说:“晚安。”
“只有晚安吗?”
沈天予道:“早点睡。”
“还有呢?”
沈天予实在说不了烫嘴的情话,沉默半天才缓缓开口:“大爱若隐,不显于喧嚣,不彰于言语。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似暗夜星辰,默默守护。”
元瑾之的心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不比满网络那些烫嘴的土话情话甜得多?
她笑得嘴角快裂到耳朵根了,说:“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等你惹我生气时,我多听几遍,用来消气。”
沈天予却说不出了,低声道:“等日子到了,做。”
“做什么?”
“爱。”
元瑾之只觉得耳朵嗖地一下麻了。
那股麻劲儿顺着耳朵滑到脖颈,再到心,再到小腹。
只是想想,都后劲无穷,真做起来,不知会是何等销魂?
挂断电话,沈天予给顾楚帆去了条信息:你明日回京都吧,盛魄的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顾楚帆的信息很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