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小马的门牙上有点黄黄的牙渍,不太满意……
“……应该可以。”塔娜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用牙刷的感受,又瞅了瞅身边龇着牙,翻着嘴唇子的小矮马,忽然有点嫌弃了呢……
“揍~~~系几气拿牙刷~~~”小公主麻溜站起身就往大门口跑去。
“兕子慢点,你外套还没有穿,春桃姐姐在家门口,我们喊她帮忙拿一下吧~~~”城阳抓起身边的衣服赶忙追了上去,哥哥不在,她得照顾好小妹。
“最好再拿一把梳子,小马最喜欢梳毛了。”塔娜记起阿塔和自己说过,养马最重要的就是梳毛了。
“嗯呐~~~~桃几姐姐~~~帮系几拿一几牙刷~~~还有一把梳几~~~”小公主小脸贴着玻璃门嗷嗷喊,小鼻子都被压变形了。
“好的公主殿下。”
“谢谢桃几姐姐~~~记哒牙刷拿南色哒~~~梳几拿黑色哒~~~~”
“兕子,那不是哥哥的吗?”
“嗯呐~~~新哒浪费~~~窝们系节约哒好孩几~~~”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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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哈哈哈~~~瞧见没,瞧见没,黑子,这才叫痛快!突突突!那草原重骑,算个屁。”
三枪点射过后,程咬金端着ak不撒手了,眼前的明光铠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点射,被摧残的千疮百孔,尉迟敬德看的直翻白眼。
李靖皱眉沉思片刻,随即上前一步,抱拳沉声道:“陛下,臣以为,此物之利,首在破骑!突厥,吐谷浑,吐蕃之辈,所恃者,无非其精悍骑卒。轻骑剽掠如风,重骑冲阵如墙,此其立国之本,亦是我大唐北疆之大患!”
他顿了顿,眼中多了些锐利,言语间变得极具针对性:“然,若于军演之时,于校场之上,立百具木马,或寻百匹已不堪驱策之老马,为其披挂上缴获之突厥重骑铁札马铠。再择十名悍卒,操此十具……突击步枪,十铳齐鸣,铁雨泼洒,只需一轮齐射,必是铁甲洞穿,木屑纷飞。”
“药师所言极是,那些蕃邦使节,亲眼目睹其视为国本之重骑甲胄,竟如朽木败革般不堪一击,亲耳听闻这毁天灭地之雷音。彼辈心中,其赖以纵横草原的骑战之基,必将轰然崩塌!此等震撼,深入骨髓!彼时,何须真刀真枪?其军心胆魄,已在此一轮齐射之中,土崩瓦解矣!”李孝恭抚须颔首,此策大善。
“好!好一个‘慑心’之策!侯君集,其一,着李大亮于凉州校场之内,以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