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朝野上下甚至早有传言,说这位失势的太子早已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东宫高墙之内。
毕竟,陛下最属意的继承人是远在奉天,军功赫赫的奉王李彻。
他怎么敢......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电光火石间,黄瑾全明白了。
封锁宫禁的那些人,其行径与谋反无异,但他们终究不敢彻底撕破脸皮,明目张胆地篡位。
他们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幌子’,一个能站在台前主持大局的皇子。
还有谁比这位太子更合适?
他既有储君之名,又有充分的动机报复,天然就是乱臣贼子的盟友。
黄瑾回过神来,脸色惨白如纸。
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尊卑,尖利的嗓音划破凝滞的空气:
“太子!陛下仁慈,留你性命,你怎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
李焕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缓缓踱步上前,声音轻柔道:
“黄公公,你这话,本宫可就听不懂了。”
“本宫做了何事,让你如此不分尊卑,出口责备本宫?”
“父皇龙体欠安,卧床静养,本宫身为大庆储君,出来暂行监国之权,这......”
李焕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又在众人耳旁轻轻响起:
“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