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剩个儿媳妇,还得了肺痨。”
在边上的罗泽凯闻听,心中一惊,脱口而出的问:“王娇得了肺痨?”
罗钢点点头:“是啊,那天晚上就她被抢救过来了。”
罗泽凯急切的问:“王娇现在在哪?”
“她还在陈家。”
“我去看看。”罗泽凯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走去。
罗钢欣慰的说:“还得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好啊。”
五分钟后,罗泽凯开车来到了村西头的一户农院。
院子里一片狼藉,焦黑的残垣断壁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
原本宽敞的院子如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仓房,屋顶上还残留着被火烧过的痕迹,显得格外凄凉。
“王娇?”罗泽凯下车走进院子,轻声喊了一句。
仓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王娇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衣,面色十分憔悴。
但即使这样,也难掩她的美貌。
王娇看到罗泽凯,捂着胸口边咳边问:“咳咳咳,你怎么来了?”
“我来我二叔家过年,听说你家出事了,过来看看你。”
罗泽凯看着这个自己年少时懵懵懂懂的初恋,心中不是滋味。
“进屋坐吧。”王娇在罗泽凯面前,没有一点点拘谨,很自然的让罗泽凯进入这个不算是家的仓房。
仓房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墙角堆着一些生活必需品。
地上铺着一床棉被,旁边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箱,箱子上摆着几个碗和一口小锅。
房里还算暖和,地面上的一个小炉子里跳动着旺盛的火苗。
王娇走到炉子旁,拿起一个破旧的搪瓷杯,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罗泽凯:“咳咳咳……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
罗泽凯接过杯子,心里一阵酸楚。
他看着王娇憔悴的脸,想起小时候两人亲密无间的情景,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那时的王娇活泼开朗,总是笑得像春天的阳光一样灿烂。
可如今,她却像一朵枯萎的花。
罗泽凯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关心的问:“你病的严重吗?我给你摸摸脉。”
“咳咳咳,我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一直就这么咳。”王娇捂着胸口,神情十分痛苦。
罗泽凯轻轻地搭上王娇的脉搏,眉头渐渐舒展。
原来王娇得的是慢阻肺,而不是什么肺痨。
“你这个病是烟熏的,应该有治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