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神关切,“现在感觉怎么样?”
喻长泽点头,“胃里暖暖的,舒服多了,头也不疼了。”
喻雅诗松口气,“我就说这个解酒汤百试百灵吧!”
她放下心来,起身端起碗,“三哥,你躺下睡吧,我把碗拿下去,再借点温水上来,半夜你要是口渴可以喝。”
喻长泽看着她,眸色幽深,“你上下楼慢点。”
“知道啦!”喻雅诗视线扫过他还赤裸着的上身,脸颊泛红,“那个,我帮你拿睡衣,你自己穿可以吧?”
喻长泽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薄唇轻勾,“可以。”
喻雅诗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递给喻长泽,随后她拿着空碗走出卧室。
……
喻雅诗把空碗放入洗碗池,又用保温瓶接了温水。
再次回到房间时,喻长泽居然还坐着。
她拿给他的睡衣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床边。
“三哥,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
喻雅诗关上门,走过来将保温瓶放到床头柜上。
喻长泽看着她,“口渴。”
喻雅诗拧开保温瓶,递给他,“温水,喝吧。”
喻长泽接过保温杯,“谢谢。”
他仰着头喝水时,喉结上下滚动着,喻雅诗站在一旁看着,眼睛都看直了。
灯光下,男人半裸着的身躯白得晃眼,结实的肌肉线条堪比完美的雕塑。
喻雅诗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跟着吞咽了一口口水。
莫名的,她也觉得身上有些热。
她急忙转过身,走到衣柜前拿上睡衣,“你喝完水把睡衣换了,然后早点睡觉,我去洗澡了。”
话落,女人抱着睡衣急匆匆走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喻长泽放下保温杯,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深眸里含着几分笑意。
……
喻雅诗现在肚子大了,洗头的事情都交给喻长泽了。
但今晚喻长泽喝醉了,没办法帮她洗,她便自己冲个了澡。
莫约十分钟,浴室门打开。
喻雅诗穿着睡裙从浴室里走出来。
大床那边,喻长泽还坐着。
喻雅诗有些意外,看着喻长泽,“三哥,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等你。”
喻雅诗心跳莫名有些快,“我不是让你先睡嘛,你喝了酒肯定困得很,赶紧躺下睡吧。”
“我等你帮我穿衣服。”
喻雅诗:“?”
喻长泽抬手压了压太阳穴,“我头晕得很,自己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