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包袱,出发前夜,院中小厮二牛拿来了好些伤药和护膝护腕。
“公子路上要千万小心,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要记得保全自己,莫要与人硬碰硬,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没有什么事能比公子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二牛的声音在萧夜辰充满威压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如同蚊鸣,几乎听不清。
“谁让你跟我说这些的?”
萧夜辰声音很冷。
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平日更是喜静,二牛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就习惯当哑巴,今天实在是反常得很。
二牛被萧夜辰看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磕磕巴巴地说:“小人不能说,但那位也是关心公子,并无恶意。”
萧夜辰捻了捻指尖,心脏有些发麻。
这次要远行,他只跟萧父提了一嘴,萧父若要关心他,根本不需要如此遮遮掩掩,而他在萧家的存在感很低,其他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就只剩下大小姐了。
大小姐在关心他。
这个猜测让萧夜辰整个心都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前些日子被大小姐拒绝的失落黯然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乌有。
喉结微滚,萧夜辰压下激动,尽可能镇定地开口:“她还让你说什么了?”
见萧夜辰没有生气,二牛松了口气,飞快道:“也没什么,就是让公子注意安全,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以自己为重,莫要轻视自己的性命。”
二牛说了好几句,落在萧夜辰耳中只有一句:大小姐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萧夜辰的唇角控制不住上扬,他想让二牛转告几句话,但想到萧清禾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不想让人误会他们的关系,又忍了下去,只对二牛说:“我会平安回来的,今日之事,给我烂在肚子里,就算做梦说梦话也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二牛连忙点头:“小人明白,公子放心,小人一定守口如瓶,保证谁也不说!”
第二日,天还未亮,萧夜辰就背着包袱悄无声息地离开萧家。
卫凌泽则在天亮后和李继贤在城外与押运粮草的队伍汇合。
李继贤第一次出远门,很是兴奋。
出发不久,他就忍不住凑到卫凌泽耳边八卦:“卫兄,你真是无忧阁的阁主啊,那之前沈清渊的擢升宴,无忧阁的人怎么当众退了你的钱让你下不来台?”
之前卫凌泽风光无限,李继贤想求娶卫家的小姐,对卫凌泽多有讨好,如今卫凌泽被停了职,还闹出很多笑话,李继贤如今对卫凌泽没了讨好,只想看笑话。
卫凌泽冷着脸,给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