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直接被气得吐血。

“你……欺人太甚！”古尧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的青年。

“对。”青年毫不犹豫地承认。

见他承认，古尧更气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

“你……咳咳咳”

想骂人，但怒气似乎触动到了他体内的伤势，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嘴里流出，一时间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见状，蹲在他身边的青年起身，自顾自地喃喃道:“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抓紧时间？抓紧什么时间？

古尧思绪艰难地运转，下一秒就听对方命令道:“现在说献祭词，自愿将自己献祭给善念神。”

接着古尧就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不断沉沦，整个人像是闭着眼睛泡在水里一般，他能感受到身体的痛楚，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听从对方的命令，诉说着献祭词。

“我……自愿……”

他不愿！古尧开始挣扎，想要睁开眼，浮出水面。

“将自己的……一切……”

他不愿意！

“全都……献祭给……”

不！凭什么，凭什么是他！他不想死！他不愿意！

强烈的不甘充斥心间，被控制的古尧身体开始颤抖，随后发出剧烈的咳嗽，猩红的鲜血如同泉水般从他嘴里流出。

一旁的青年见状皱了皱眉，随后语气平静地道:“我知你不愿，毕竟能活着，没人想死，你被天道选中，于你而言确实不公。

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天道选择的是我，可是没有办法，自你被选中，你的死亡就是注定的。”

“就算善念神放过了你，可恶念神又岂能放过你？一旦你的力量为恶念神所获，善念神不敌，那整个世间的生灵都将迎来灭亡。

所以，你若是恨就恨我吧！是我杀的你，骂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都认，你是英雄，是我暗算了你，对不起。”

青年真诚的话语并没有让古尧的愤怒和不甘放下半分。

一句英雄，就能拿他的命来抵吗？献出自己的命，让那群虚伪之人活着，这个英雄他当不了，也不想当。

接着又听对方道:“我知道你的不甘是因为我的算计，但……”

“说沈云寒。”青年话锋一转突然命令道。

古尧心神刚留意到他前面的话，后续的命令一转，他当即又一晃神，接着就听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听从对方的命令，念出了“沈云寒”这三个字。

再接之前断断续续的话语，献祭词，已经全部被他说完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