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湾仔。
跑马地街道。
一处茶餐厅二楼,二十多个平方米的空间,摆放六张长方形餐桌。
此时二楼餐厅,一个秃顶六十多岁老人,穿着衬衫,大裤衩子,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
他坐在沙发上,右脚穿着拖鞋,左脚赤脚踩在沙发边缘看着报纸。
刘三友看着报纸骂骂咧咧,自言自语。
金赖子坐在一边,自顾自品茶吃着甜点。
而金伟豪只能一脸苦闷之色,坐在相邻的餐桌边。
刘三友,拿着报纸看了一眼对面的金赖子。
“我说金爷,您找兄弟啥事?”
刘三友哪怕来香江多年,还是改不了一口四九城话。
金赖子放下手中的甜点,他笑着看向刘三友。
“你消息广,兄弟的事你知道,帮哥哥一把~”
刘三友听闻此话,换了一脸严肃的表情。
他放下手中的马报,对着金赖子看个不停。
“金爷,以咱们的感情,兄弟要真知道绝不瞒您~”
“要是真知道点什么,您上次找我,弟弟就跟你说了。”
金赖子,也不失望,他叹息一声。
“唉~”
“哥哥我倒霉啊~”
“得罪哪位真神都不知道,想去上香赎罪都找不到庙。”
刘三友看着自己老兄弟倒霉的样,也是有点于心不忍。
这两年他的这位兄弟,遭了哪些罪他是心知肚明。
当初为了帮金赖子打听消息,还被人警告一番。
说让他少管闲事,不然板子就会落在他身上。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再说他这老兄弟也只是破财,一家老小也没过苦日子,更没性命之忧,所以他也停手调查金赖子的事。
如今看到生死兄弟,变得如此憔悴,他心里也起了兔死狐悲的情绪。
“您自己真就想不到得罪哪位爷?”
金赖子对于老兄弟也是实话实说,一点都不隐瞒。
“当初,我怀疑是咱们那位小主子。”
“可那会内地传来的消息,你也知道。”
“据弟兄们说,小主子跟老主子突然没了。”
“到了那会哥哥也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金赖子一脸苦涩的表情,端起茶杯品茶。
“后面咱们那位二少爷也出了事,连带着李氏集团也大换血。”
“这么一连想,我估计是内地李家当家人,因为我帮二少爷的事,所以惩罚兄弟。”
刘三友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