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肌肤雪白剔透,泛着淡淡的红,嘴唇嫣红……
炎烈看着看着,忽觉喉咙有些干痒。
“怎么了?把衣服递给我一下。”白弯弯朝他抬了抬手,示意他给自己拿衣服。
炎烈知道自己的雌性很美,但这时候的弯弯美得触目惊心。
即便是伸手拿衣服,他也不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我帮你。”
说着就坐过来,替她套衣服。
白弯弯刚醒,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太想动,就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
谁知道穿着穿着,那只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
这里揉揉,那里碰碰。
啪!
白弯弯轻拍了他的爪子。
炎烈才回过神,又恋恋不舍地将爪子收回来。
他事无巨细地照顾着白弯弯洗漱,又给吃得满嘴碎渣的崽子们擦嘴。
白弯弯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最初什么也不会的炎烈,连照顾崽子都这么细致周到了。
她吃完早餐,走到他旁边,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谁知道就这么一下,就撩起了炎烈一直压制的火。
他直接侧身,将她抵在了石墙上,火热的呼吸就弥漫在她的唇舌里。
“弯弯……”
雄性低喃着,亲吻着,语调带着缱绻的味道。
在他们越发难舍难分,即将擦枪走火时,后院里传来了石花的声音,“姐姐,你起来没有?”
石花谨记着弯弯姐昨天说要趁着早上凉快出去遛娃,她收拾好之后立马来叫白弯弯。
听到石花的声音后,白弯弯回过神,立马伸手推了推炎烈的胸膛。
炎烈不甘不愿,还追着她的唇又亲了一会儿。
然后才一脸欲求不满地松开了她,满含怨念地朝着后院里走过来的石花看过去。
石花一进屋就对上了炎烈的目光。
吓得脖子一缩。
石花对白弯弯三个兽夫的印象里,烛修是最让人不敢接近的。
辛丰虽然看似温柔,可对弯弯姐以外的雌性也带着疏离感。
只有炎烈,经常在弯弯姐身边打转,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所以她一直觉得炎烈是脾气最好的。
甚至从没见过他不笑的样子。
这么乍一对上,石花被吓了一大跳。
白弯弯看到石花被吓到了,戳了戳炎烈的腰,“你干嘛,别吓到石花了。”
炎烈才收回那怨念无比的眼神,看向白弯弯的视线里又多了一层委屈。
“每次都被她打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