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伤害,但是木姗的兽夫统统被鹰兽杀死了,还有她的幼崽……也没了。”
白弯弯嘴角抿了抿,她确实没想到木姗竟然这么惨。
“她都这么惨了,你还打她!”
白弯弯刚升起的一点怜悯心消失殆尽。
指着炎烈的手臂,质问她,“你眼瞎,看不见我兽夫手臂上的伤?”
木芝瞅了一眼,嘟哝:“就算是……那你也不能一直打她。”
“她伤害我兽夫,我踹她两脚都是轻的。另外,她可怜是她自找的,当初她崽子偷了鹰兽的蛋污蔑我家崽子,我还没找她把账算清的,后来鹰兽为什么会来?这又是她没处理好她崽子惹下的麻烦。说起来,整个黑犬部落的灾祸都是她造成的,我受到的损失也是因为她。”
白弯弯目光凉凉,“落到这个下场,怪不到任何人头上,她惨也是她活该!”
木芝张着嘴还想说什么,白弯弯却不想再理睬,拽着炎烈的手转身就走。
走了好一段路后,白弯弯才停下来,仔细检查炎烈手臂上的伤。
“我给你涂点药。”她一边说,一边靠近,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吹。
这点伤对炎烈来说根本不算回事。
脑子里都是她护着自己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痛,心里还甜滋滋的,一味地咧着嘴笑。
消过毒,用纱布缠了缠,白弯弯抬头看他。
“不痛吗?还笑!”
炎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两分,“看着弯弯,就不痛了。”
白弯弯拿他没办法,开口嘱咐:“下次遇到木姗,绕着点走,要是躲不过,就一脚踹开她,别傻乎乎地由着她打。咱们又不是黑犬部落的兽人,不受他们部落的约束。”
炎烈连连点头,满眼都是笑意,“好,听你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白弯弯的肚子越鼓越大,烛修却还没回来。
烛修这一走都二十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最近比较频繁地朝后山望,辛丰察觉到后,会放下手里的事情来安抚她的情绪。
“在想烛修?”
“嗯,他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我还想等他回来商量商量离开的事。”
烛修的身体情况不好,黑犬部落又并不适合继续居住,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如果实在不放心,等下炎烈回来,我去山里找找烛修。”
“不用着急,天黑了山里危险,明早你去找找,看看他好不好。”
正说着,肚子突然被猛地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