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还差点伤了我的幼崽,得罪就得罪了,再得罪重一点也无所谓了。”
她想得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本来就是误入这个世界的灵魂,她对这个世界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
她可以属于任何一个地方,住得舒服就住,不舒服,她可以换地方。
话说到这里,那些雌性已经快要追到她们面前,白弯弯抓着石花的手快步走。
边走还不忘继续气人,“真棒!还差一点就抓到我们了。”
雌性们的火气全被点燃起来,她们已经在脑子里一遍遍幻想抓到她首先就要撕烂她的嘴,再抓花她那张漂亮得令人讨厌的脸。
白弯弯可能是有点得意忘形了,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到了一堵肉墙。
心顿时往下一沉,不会……撞到他们一伙的兽人了吧?
她甚至都没抬头,已经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准备。
“没撞伤你吧?”雄性的声音有些紧张,又充满了关切。
关键是听起来还有点耳熟。
白弯弯立马抬头,和炎烈那双微微发灰的眼眸对上。
“是你,快快,让一让,我得赶紧走。”
炎烈也看见了,后面十多个雌性凶神恶煞地朝这边跑。
“她们欺负你。”
这话都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不等白弯弯回答,他已经迎上那群追上来的雌性。
“谁让你们欺负她?”
雌性们跑了半天,累得气都喘不匀。
“谁……谁欺……”负她了?
剩下的字根本没机会说,她们就被一股力量掀到半空,然后重重摔落。
“哎哟……”
“痛!痛!”
地上打滚儿的雌性们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她们顺风顺水地在黑犬部落长这么大,吃得最大的苦就是想吃的东西没吃上。
从来没有一个雄性敢打他们。
炎烈其实已经克制了力量。
要不是雄性与生俱来被教育不能伤害雌性,刚刚那一下不收力量能直接要了她们的命。
炎烈没有过多停留,替白弯弯出气后就疾步走到她面前。
“她们怎么你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受伤……”
白弯弯看着还在地上惨叫的雌性,这事儿闹得……好像大了点。
她本来只是想气气她们,但现在动了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但这雄性也是出于好意,她总不能怪对方。
“趁着现在还没有被其他的雄性发现,你赶紧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