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声音也放得更轻,“你身体刚好,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没关系的。”她冲他笑。
清醒的时候,她可以操控系统,根本不怕再生病。
花寒看着白弯弯望向皎隐时那毫不掩饰的亲昵、依赖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心中微微一涩,泛起一丝难以忽略的酸意。
但他很快将这情绪压下。
皎隐是他的同盟,更是为了救弯弯才去冒险。
他默默地看了两人一眼,非常识趣地没有打扰,转身悄无声息地退回屋内,去照看听到动静有些躁动的幼崽们,将门口这方小小的空间留给了他们。
皎隐小心地护着白弯弯往温暖的石屋内走。
“本来……昨夜就能找到银叶草回来的,”他的声音低沉,透着疲惫,“但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点麻烦。在沼泽边缘,发现了几个被泥沼困住的外来兽人。”
白弯弯歪头去看,这才注意到皎隐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还跟着三个同样浑身泥泞、狼狈不堪的雄性兽人。
他们显然也经历了不小的磨难,身上带着伤,气息不稳,看向皎隐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看到白弯弯的目光扫过来,那三个雄性兽人立刻互相搀扶着,快步上前。
为首的一个身材壮硕、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疤痕的兽人,立刻对着白弯弯深深地弯下腰,态度恭敬无比:
“尊贵的雌性!感谢兽神的指引!多亏了您的兽夫大人出手相救,否则我们兄弟三人,今日就要葬身在那片吃人的沼泽里了!”他语气激动,充满了真诚的感激。
另外两人也连忙跟着行礼,齐声道:“感谢您的兽夫救命之恩!”
说着,那疤脸兽人从自己湿透的兽皮包裹里,摸索出一块用油布仔细包裹、散发着淡淡奇异香气的东西,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向白弯弯:“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雌性务必收下!”
他们刚刚看到雌性对雄性的关心,直接将白弯弯当成了皎隐的“妻主”。
皎隐听到“您的兽夫”这个称呼,耳根瞬间不受控制地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颈。
他心跳如擂鼓,一种隐秘的欣喜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瞥向白弯弯,见她似乎因为惊讶和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而有些发愣,并没有立刻出言反驳或澄清。
皎隐的心忍不住跳了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在心头。
他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只觉得心口烫烫的。
然而,就在这微妙的、带着一丝旖旎气氛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