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巫犹豫片刻点头,“行,我去告诉族长,但我们的雄性只能指路,提醒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部落的雄性去送死。”
花寒咬了咬牙,“行,麻烦你了。”
族巫离开后,花寒专心照料崽子们和病重的白弯弯。
时间在花寒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雌性。
时不时地用手去触碰白弯弯的额头,发现温度烫得吓人后,他焦急地在屋中转圈圈。
然后,他一咬牙来到白弯弯面前,低声说:“弯弯,我族中一位族巫说过,生了热病要尽量将热气散开,皎隐还没回来,我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你醒来不要怪我。”
说完,他抿着唇,手有些颤抖地伸向她的腰带。
衣衫一件件剥落,而雌性完美无瑕的身躯像一件艺术品般呈现在他面前。
明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生出旖念,可他的视线还是无法克制地被牢牢吸附。
手微微颤抖着用冰凉的水一遍遍为她擦拭身体,等擦拭两遍后,他的手指触碰到她温软的肌肤,明显感觉温度降低了一些。
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惊喜之色,继续用凉水给她擦拭降温,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
能做的他都做了,可弯弯还是没醒来。
花寒呼喊了几声无果后,转身将崽子们抱到她身边,让熟悉的、带着奶味的气息环绕着她,希望能给她一丝慰藉。
雪团子似乎知道妈妈病了,格外安静,蜷缩在白弯弯颈窝边,用湿润冰凉的小鼻子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其余三个崽子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趴在兽皮边,发出担忧的低呜。
“热……辛丰……”昏沉中,白弯弯无意识地呢喃,痛苦地扭动了一下。
花寒见她张嘴,他惊喜地倾身靠近。
“烛修……金翊……”
白弯弯念叨着她兽夫的名字,最后语气带着几分娇气,“我好难受。”
花寒的心都被她喊软了,立马将雌性的身体搂在怀中,轻声安抚。
“别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哪怕她嘴里叫着其他雄性的名字,花寒也没有任何不悦,一直搂着她哄着她。
白弯弯察觉到身边雄性的怀抱,她难受地往他怀中拱了拱。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花寒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忍不住心疼。
“弯弯,坚持住……皎隐很快就回来了……”他低语着,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第二天清晨,在花寒又一次用湿布擦拭后,白弯弯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艰难地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