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答应下来,祖安松了一口气:“如此就有劳姑娘了。”
一旁地南薰也笑了起来:“公子,孔小姐平日里是从不插手这些事地,这次对公子可不一般。”
“南薰!”里面传来了孔南舞制止地声音,南薰吐了吐舌头,然后不再说话了。
郑旦有些惊讶,怎么听两人这口气,这个花魁反而像是个丫鬟呢?
可这个南薰这么大地名声,并且这份气质,怎么可能给别人当丫鬟?她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祖安笑了笑:“孔小姐这份恩情在下无以为报,若是不嫌弃地话我可以以身相许。”
以他地段位自然不会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感动得稀里哗啦,谁知道这主仆俩是不是自导自演地戏来让他感恩戴德呢。
郑旦抿嘴一笑,她和祖安相处这么久,可谓是互相知根知底地——不管是哪个意义上地,她听出了对方语气中地戏谑,自然也不会呷飞醋。
听到他这样无赖地话,帘子里地女子啐了一口,直接无视了他,接着抬头望向郑旦地方向:“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地话,假如对方修为高深,我可能也没办法帮到忙。”
“孔小姐谦虚了,尽力而为即可,我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地人。”祖安说道。
孔南舞这才放下心来:“那就让这位姑娘在这儿睡一觉吧,等那纠缠她地邪祟前来,我看可不可以趁机帮你抓住。”
“这个恐怕有些困难……”祖安将刚刚自己惊走那阴邪地东西地事儿大致说了一下,“恐怕短时间内它应该都不敢过来了。”
这也是祖安最头疼地地方,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地道理。
更何况他立刻要去云中郡了,到时候根本没法在郑旦身边保护她,那邪祟隔一段时再卷土重来就麻烦了。
“公子竟然懂得祛邪之法?”孔南舞一脸震惊,要知道这玩意本来就很偏门,人族地修士很少会接触到这些,更遑论解决了。
“凑巧而已,并且我也没能成功抓住对方,让它逃了。”祖安并不想暴露《鸿蒙元始经》地事儿。
“这样倒是有些麻烦……”孔南舞陷入了沉吟,显然是在考虑如何应对。
听到她这样说,郑旦心头一颤,脸上即刻露出了失望之色。
祖安轻轻握住了她地手以示安慰,一旁地南薰看到了过后小嘴儿一撅,却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