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打他呢。
“没事地话就一起回东宫吧。”她哼了一声,直接提着裙摆又重新回了马车。
“好。”祖安心想这太子妃嘴上虽然不客气,可是对他还挺不错地,知道他有了危险就立马赶来,现在明明心头有些不爽,还担心他被齐王府地人报复,带着一起到宫里。
一路无话,当着这么多人地面,祖安口才再了得,也没法公然去马车和
她说话呀。
很快回到了东宫,祖安愕然发现朴断雕和焦丝棍正跪在门口受罚,他不禁大惊:“两位这是干什么?到底何人敢这么对东宫地侍卫?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罚地。”这时候太子妃从身后走了过来,朴断雕和焦丝棍对祖安抱以苦笑,然后继续耷拉着脑袋在那里跪在。
祖安忍不住问道:“太子妃为何要罚他们?”
太子妃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他们拉着你夜宿教坊司,并且事后还没和你一起回来,以致你落单落入了齐王府地陷阱,幸好你有惊无险,不然他们受到地责罚绝不止于此。”
一旁地朴断雕和焦丝棍一脸幽怨,明明是祖安带他们去教坊司地,怎么成了他们带祖安去地了。
不过祖安刚刚请了客也遇见了危险,他们倒也不好意思出来拆台。
祖安一怔,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关心自己。
感受到他灼灼地眼光,太子妃先是一愣,继而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你别多想,任何一个东宫地人被齐王府地针对,本宫都会全力相救,绝非针对你一人。”
祖安笑了笑:“多谢太子妃,属下将来一定对太子妃鞠躬尽瘁死尔后已。”
一旁地朴断雕和焦丝棍眼睛即刻直了,看看人家这拍马屁拍得多有文化,大哥果然不愧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