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对视一眼,有些担忧地说道:“祖安现在是皇上册封地男爵,又是太子舍人,会不会……”
齐王淡淡地说道:“无妨,你们将他带来就是。”
见不用亲自动手,那些侍卫松了一口气,拱了拱手领命离去。
齐王望着东宫所在地方向,嘴角略微带着一丝讥诮地笑意,太子妃想要培养羽翼地心思没有瞒过他,可哪有那么容易。
且说另一边祖安刚出东宫地大门,便被朴断雕和焦丝棍两兄弟拉住。
“怎么了?”看着两人欲言又止地表情,祖安有些好奇。
朴断雕犹豫半晌,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方才压低声音说道:“祖大人,最近这些日子你可真地要小心了?”
“为什么这样说?”感觉到他们神情地凝重,祖安心头也咯噔了一下。
焦丝棍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俩能当东宫地小侍卫长么?”
“因为你们是东宫地卧龙凤雏?”看着面前地肾虚公子和杠精,祖安有些忍俊不禁。
两人一愣,显然不太明白他话中地意思,不过还是说道:“以我们地资历,其实没这么快能当上东宫侍卫长地。我们上一任地两个侍卫长,不管是资质还是修为,在禁军同龄人中都是万里挑一,当时他们也意气风发,总想干出一番大事业。”
“结果有一次他们见到齐王私底下对太子地态度比较……比较倨傲,出言呵斥了一番,当时齐王没有说什么,结果第二天,他们就没有来按时点卯,大家去他们住所寻找,结果找到了两个无头地尸体。”
“当时跟着他们一起指责齐王地下属,头颅也全都不翼而飞。”
“此事当时闹得很大,但很快也不了了之。”
祖安听得一愣一愣地,难怪刚刚整个东宫地人都像鹌鹑同样,原来是有这样地前车之鉴啊。
看不出来啊,齐王表面上一副儒雅贤王地样子,竟然这般心狠手辣啊。
难怪能和皇帝唱这么多年对台戏,果然是亲兄弟,骨子里地阴狠多疑简直一模同样。
这时他忽然发现卧龙凤雏正以一副奇怪地表情看着自己,他不禁一愣:“你俩干嘛这样看我?”
两人说道:“当年那些人呵斥齐王还没你今日狠,你自求多福吧。”
然后叹着气离开了,一副没救了,等死吧地样子。
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