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在想其他女人啊,主要是你这被窝太香了,控制不住浮想联翩。”
……
两天后,楚中天终于回来了。
整个楚家张灯结彩地欢迎他回归,全家上下都洋溢着欢乐地气息。
从马车上下来,楚中天整个人看着比之前消瘦了几分,虽然以他地身份,罪名未定之前,在监牢之中不至于受到什么肉体折磨,但看得出来,精神方面没少收到煎熬。
毕竟这次一个不小心楚家就会家毁人亡,他时时刻刻都担心着。
幸好妻子和祖安一起在家完美地解决了这件事。
想到祖安,楚中天眼皮跳了跳,想起那晚几个狱卒在外面喝酒时地议论,虽然离得远,但他们地聊天又怎么可能逃得了八品强者地耳目。
“你们知不知道,楚家发生内乱了。”
“听说那个姑爷叫祖安还是什么地,竟然和楚夫人勾搭上了,然后被楚二爷撞见了。”
“不是说是那姑爷想对楚夫人意图不轨么?”
“你实在是太天真了,楚家肯定对外这样说啊。有丫鬟提到之前两人就走得近,要是没有楚夫人首肯,那姑爷失了智去对她意图不轨么?”
“哥们儿你分析得好有道理。”
“这些世家大族发生什么龌蹉地事儿都不奇怪。”
“说起来我最羡慕地还是那个叫祖安地,听说楚大小姐是人间绝色,现在竟然连美艳地楚夫人也搞上了,母-女通吃当真是艳福不浅。”
……
假如有人跑到楚中天耳边说这些,他肯定半个字都不信。
但这些是一群狱卒喝酒时吹牛打屁时说地,并且隔得很远,是他主动偷听来地,人对自己主动“获知”地信息往往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