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己莫为。

只要查查他们这段时间都去过哪见过谁，他们身边那些心腹的去过哪见过谁，应该就能查清楚。

两人商量的差不多以后，才进去见老爷子。

老爷子这会已经醒来了，昨晚医生就已经给他们说过，老爷子这次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情绪激动引起血压升高才突然晕倒。

只不过相比于晕倒而言，老爷子心肺功能衰退有些严重，这是不可逆转的情况，最多只能用些手段延缓衰老的速度而已。

不过还好老爷子没有什么糖尿病高血压这些基础病，相对来说还能多活些时间。

对此周云锦和常金柱也都没说什么，生老病死这是人之常情，老爷子从回到三秦开始，就已经在等着这天了。

当周云锦和常金柱走进病房后，已经醒来的老爷子随口说道：“多大点的事情，还把你们给折腾来了，我又死不了。”

面对周云锦和常金柱，威严了一辈子的老爷子还是这么好面子，说话也一直都是非常强硬。

周云锦和常金柱都没有跟老爷子斗嘴，也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常金柱走到老爷子身边有些担忧道：“医生说您心肺功能衰退比较严重，以后一定要多注意，不能再像昨晚那样激动了。”

周大爷长叹口气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如果不是这一大半年以来山河陪着我每天锻炼，可能我连今年都熬不过去。”

说起山河这个孙子，周大爷的眼神明显有些悲痛。

周云锦淡淡的说道：“赵山河的事情我们已经在查了，这件事交给我们就行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周大爷这次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就算是想给山河报仇，也得周云锦和常金柱出力，现在的他已经远离这些是非太久了。

周大爷看似平静却忐忑不安的问道：“死了？”

周大爷虽然这辈子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可是这几年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特别是遇到赵山河这个难得让他认可的晚辈，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老爷子也是有些悲伤。

常金柱看向大姐周云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还是没有大姐心那么硬。

周云锦沉默片刻才说道：“目前还不确定，但各方势力找了两天没有任何线索，所以凶多吉少。”

其实周云锦想直接说大概率死了，不过想到老爷子现在这情况，还是忍住了。

当听到周云锦这话，周大爷其实也知道什么意思。

此刻老爷子的眼神里不再是悲伤，而是满满的愤怒说道：“不管是谁，这个仇你们都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