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了然,随即归于平静。
克林特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了一句“紧身衣派对”,但也认命地接了过去。
轮到朗姆洛。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柔韧得有些诡异的纳米纤维面料,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辱和愤怒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他几乎能想象这身可笑的、如同被束缚在茧中的衣服穿在身上,自己每一个细微的生理活动——心跳、呼吸、甚至汗液的分泌——都被那无形的金属网路捕捉、分析、传输到斯塔克该死的中央数据库里。
他必须紧紧咬住后槽牙,才能控制住手臂肌肉的轻微颤抖,强迫自己接过了那件象征枷锁的“囚服”。
接下来的日子,朗姆洛感觉自己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高科技的窒息感缓慢扼杀。那四台红金色的战衣,如同他无法摆脱的金属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