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的私宅,这事儿也是偶然才查到的。”
榕宁点了点头,拿起了一边兰蕊送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眉眼间掠过一抹冷冽:“本宫终于明白什么叫恬不知耻,什么叫胆大妄为!”
榕宁缓缓起身展了展腰肢,披了斗篷朝殿外走去。
绿蕊和兰蕊心照不宣的跟了上去。
每过一段时间,榕宁都会踏着夜色去东四所找郑如儿说说话。
正因为榕宁经常去,那东四所的奴才们才不敢对郑如儿肆意妄为。
如今虽然郑如儿几乎是被圈禁在东四所,毫无自由,日子反倒是过得自在一些。
郑如儿每日里抄写经书,绣绣帕子,或者读一读话本子。
吃的用的都是榕宁送过去的最好的,反倒是日子好过了很多。
榕宁这一次去是要告诉郑如儿她表妹的事情。
她刚乘坐步辇到了东四所,不想东四所门口居然停着一队仪仗。
榕宁定睛看去,那仪仗上绣着明皇真龙的纹路,还有十几个皇家侍卫。
一边的绿蕊忙道:“回娘娘的话,这难不成是皇上的仪仗吗?”
榕宁眉头狠狠皱了起来,这深更半夜的皇上带着人来东四所做什么?
绿蕊也是惊了一跳忙道:“主子,皇上不会是要对纯嫔娘娘不利吧?”
榕宁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渗出一抹嘲讽和苦涩缓缓道:“我们回去吧。”
绿蕊不禁提醒道:“娘娘,若是皇上对纯主子不利……”
榕宁轻笑了一声:“皇上早在一年多前就中了如儿姐姐的毒,此番指不定谁给谁难看。”
榕宁带着人转身避开了萧泽的仪仗。
此时萧泽却站在了纯嫔所在屋子外面,东四所那些服侍的人跪了一地,玉嬷嬷也跪在了地上。
她抬眸小心翼翼看着面前身姿笔挺的帝王,不晓得这皇上到底是几个意思。
郑如儿此时还没有睡,坐在临窗前的桌子边抄经。
她这些日子确实过得很安逸,吃穿用度样样都不缺,不久前榕宁差人送了几幅古画给她,她如今准备临摹下来打发时间。
萧泽定定站在外面,想起了十年前郑如儿进宫时的样子。
她天真活泼,性子也善良。
他那个时候对这个开朗鲜明的女子分外的看重和喜欢,经常去她的昭阳宫坐坐。
那个时候的郑如儿就坐在萧泽的对面,笑着抚琴给他听,曲调来自于民间,欢快的很。
让萧泽每每都会想到那个梦中的姑娘。
如果说榕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