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套行卷虽然第一场的试题略显普通,但在为官之道以及策论实为精彩。
按照这次恩科的圣意,下官以为他可为解元!”
刘敏宽沉默了。
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他犹豫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名学子是多么的离经叛道,一旦他成为了解元……
“诸位觉得呢,可以说心里话!”
“附议!”
刘敏宽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猛虎要出笼了。
一旦他走完最后一步的进士及第,山君啊……
“拆封!”
“大人,京兆学子余令,字守心,又字山君,我朝二十九年生人……”
刘敏宽一愣,猛地拿起卷子,望着那山君二字愣愣出神。
余山君?
这是天意?
辽东赫图阿拉,努尔哈赤望着眼前被掳降民,他觉得他就是天意。
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年纪大的,受伤的,身上有伤口腐烂全部被砍翻在地。
女真医疗有限,现在天热了,要防止瘟疫,这些人活不得。
人群的另一边传来惊呼,一大群掳降的读书人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汉人被杀。
大家都知道,这是杀鸡儆猴,听话可活,不听话就得死。
王秀才面容平淡的望着死去的同族,他如今的心已经很硬了,待惊呼落罢,淡淡道:
“姓什么!”
“范!”
“姓范?”
“范仲淹的第十七代孙范文程,大人我想活,救救我,我想活......”